“我家老爺方才聽戲之時感覺胸口悶,就請來郎中瞧瞧!”
說完,管家急忙拉著許郎中走去了。
看著如此不正常的樣子,鄭錘心中擔心了起來。
往著薑宅轉身,欲要衝進去。
“乾什麼?不能闖入。想喂狗麼?”兩守衛威脅了起來。
聽著他們說話的語氣,鄭錘心中十分不愉悅。
“我怎麼就不能進去了?”鄭錘實在不明白。
他一頭大頭的樣子,看似裝著許多知識,其實也不過是肉多點而已。
“臭。”右守衛一手捂著鼻子,一手企圖揮著掉著空氣。
鄭錘十分不明白,到底是哪兒臭了,為何自己聞不到。
“哪臭了?”
“哪哪都臭。”左守衛一同捂著鼻子道。
看著兩位守衛的動作,鄭錘無奈的說了句:“不是...剛才沒見你們這樣捂著鼻子啊。”
二位守衛不說話。
“不是...有您們這樣對待人的嗎?”鄭錘微微向前挪動,欲要進這宅中看看情況。
剛一挪動,兩守衛便把那殺豬刀架在了鄭錘的脖子上。
“二位,不必這樣吧。我隻是站久了腿腳酸痛,動動而已。放下刀,有話好好說,好好說。”鄭錘慌張著道。
鄭錘的慌張樣子,兩位守衛方才放下殺豬刀來。
“這宅你不能進去,老實點。要是在以身冒險,小心著豬刀把你殺了。”
左守衛的一說,鄭錘隻好兩手抱在一起,時不時往著裡麵吹著暖氣。
不知不覺,便又過了一時辰,氣溫繼續下降,周圍也冷上了許多。
此刻的薑地主仍在睡房中一手撐著頭,在榻上看著影子戲。
這皮影戲自從叫喊來到現在,已經是表演快十場戲了。
要不是薑宅用重金請下,演皮影戲的男子也不會這般未能吃、未能歇息的一場接著一場表演著。
頭昏昏沉沉,臉上似乎很是發燙,而地上卻涼的一片,春旭在這樣子中醒了過來。
他坐立在地上,兩眼目光看著一旁正燃燃燒起的火焰,又看向了榻上一臉認真看戲的薑地主。
“醒了?”薑地主冷冷的問了一句。
春旭一話未語,似乎還未想起自己是怎麼昏下去的。
“薑地主,小的是不是磕頭還未讓您滿意?小的再給您磕磕。”
說完,春旭跪了下來,開始磕起了頭。
想著那些為自家辛苦的百姓,想著春旭又是他們的英雄,薑地主終於說了起來:
“罷了,不必再磕了。”
聽著薑地主的話語,春旭突然間著急起來,連忙詢問了自己的原因。
“薑地主,您莫要如此呐。小的前兩日已經來磕頭了,今日按照約定,又來。小的要是哪裡做不好,您隻管打罵便可。”春旭著急道。
“打你罵你?”
春旭點了點頭。
薑地主搖搖頭,歎了口氣:“罷了,就當我這個地主發發善心,那二萬兩銀子我答應借了。”
“真的?”春旭一臉懵逼。
薑地主點了點頭:“真的。方才你病倒了,我為你請來了郎中,說你血脈不通,還有”說著說著,薑地主不知怎麼說了,連忙問向了一旁的管家:“方才那郎中是如何說的?重複一遍給他聽。”
“誒。”應後,管家道了起來:“郎中說你血脈不通,血液沒法…沒法輸送大腦,就是這樣。血液沒法輸送大腦,這才使得你昏迷。郎中說此現象十分危險,多虧了老爺及時傳喚來郎中這才救下你一命。郎中還說,你這病需要調養些時日,注意保暖,說你瘦弱,多吃些飯。”
“行了行了,說這麼多得了。你又不是他娘。”一旁的薑地主不想再聽了。
聽著管家一語,春旭急忙跪了下來,磕起頭來:“多謝薑地主!多謝薑地主!”
“這二萬兩銀兩本官答應借了,你不必為他還。”
“多謝薑地主。”
“誒誒誒,慢著。方才你昏倒了,好在我發現及時,這才救下你一命。這醫藥錢我先替你墊付了,再有,你這求我兩次,擾亂我時間,加起來算你二十兩吧。”
“二十兩?”春旭一臉詫異。
“怎麼?你一命不值這二十兩銀子呐?”薑地主道。
“是是。二十兩,就二十兩。”
“行了。”說完,薑地主看向了管家:“你去把郎中開的藥物給他。”
“是。”
“多謝薑地主。”春旭微微笑道。
“以後…若是未有重大之事,你還是莫來這宅上了,最好見一次躲一次。”
“是是。”
待管家取來了藥,交給春旭後,春旭急忙謝起了地主來:
“多謝薑地主。那小的就先告辭。”
“去吧。”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