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正當這黑衣人的老大轉頭過來看著自己的手下之時,隻見個個倒頭睡在了這房屋頂上,兩眼緊閉,一言不語。
見著他們如此模樣,領頭人見後,搖擺著頭,一言未發,兩眼緊緊的盯著那蘇潤宸的睡房而看去。
氣溫愈來愈冷,黑衣人領頭之人冷得牙齒打著架,身子也是直哆嗦得厲害。
“喂,醒醒!到你了。”
這領頭之人喊了好幾遍,隻見個個睡如死豬一般,無論如何叫皆是未醒。
見此,領頭人隻好不再多喊,瞧著這寒冷的天,想著又睡不著,看著這幾個弟兄睡得如此死沉,隻好自己一人繼續盯起來。
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終於熬到了天亮。
這時的黑衣人領頭人眼皮子那是十分困倦,兩眼蜷縮的看著周圍幾個還呼呼大睡的手下。
“是不是該起了?”
聽著此話,一黑衣人急忙醒了過來,兩眼不知情的看了看周圍,大驚道:“大哥,這天怎麼亮了?我輪班過了?”
黑衣人領頭人兩眼疲倦的看向了這不胖不瘦的手下,無力著道:“你說呢?昨夜...你們幾個...比豬還能睡,叫都...叫不醒。”
“對不住,大哥。小的們實在太困了,不然小的來替大哥看著吧,大哥睡上一覺。”
“睡什麼睡?老大要是知道了,把你宰了。”領頭人嚇唬道。
“怎麼沒宰你?”
“你!”領頭人很氣,但氣得說不上話來。
“大哥,消消氣。小的意思是,要是宰了,我們都會的。”
“去,把他們叫醒。”領頭人打了個哈欠。
隻見,這手下小心翼翼走到幾個呼呼大睡的手下旁,一巴掌過去,比起床鈴都管用。
“誰啊!”
瞧著這手下還沒醒眼了樣子,手捂住了他的嘴,看了看下麵,方才回起來:
“不想要命了?喊那麼大聲,不怕他們聽見。小心把你活捉送官府。”
這下,幾人方才震驚起來,皆異口同聲的小心問起了話來。
“我這是輪班過了?”
聽著幾人的一語,這大哥的助手直言起來,昨日我們睡得太死,大哥叫我們都不醒。
聽後,一手下走了過去:“大哥,要不你睡一覺,小的們來守?”
“行了,守為什麼守。把那蘇潤宸活捉了再說。”領頭道。
聽著領頭一語,一手下看了看周圍,問了起來:“大哥,這天都亮了,要是我們光明正大做事,不是他死就是我們死啊。”
手下的一話,方才讓領頭人回過神來:“也對。看來得等到晚上了。”
“大哥,等到晚上,那小子又在府上,還怎麼活捉?就算不活捉,這也不能保證他死啊。”
“也對。”領頭閉了下眼,片刻後,急忙問向了一旁的手下:“老大說是何時有這詩會來著?”
“大哥,初夕。”
“他娘的,怎麼會遇上你們幾個癡禍?昨天是初夕,白守了。”領頭人怒了。
“大哥,這小的們出門沒看曆啊,怎麼知曉。還以為大哥你知曉。”
“這下怎辦?詩會的好時機錯過了,還以為是今兒,都怨你們幾個癡禍。”
“大哥,這蘇潤宸總有出來的時候吧?”一手下道。
“出來是出來,可這人多,還沒出手,官兵估計都來了。帶你們幾個真是受夠了,上次那寶物沒偷成,今兒幫著駙馬報仇沒報成,我要你們有何用?”
“大哥,息怒息怒。上次是意外,這次不會了。這次給咱們出主意的是柳家。”
“今兒是初一,是吧?”領頭人似乎一下子氣得有些精神了。
幾人點了點頭,一臉不知所措的麵孔看向了大哥。
“既然初一,今兒晚上大街小巷人定多,到時咱們動手,人多不會發現的。”
“大哥,那我們這服裝?”
“不會換啊?穿上這身,估計還沒行刺就被人認出來了。”
“是是。”
這幾人混了江湖十幾年,從未有過什麼業績,幾乎可以說是江湖的一個笑話,可那些雇主看著他們的身板和他們的一番說辭竟然糊弄了過去。
就拿殺一個人來說,那個人一動不動,他們方才殺得了,要是功夫了得,還沒等殺,估計幾人就被反殺了。
這十幾年來,幾人做過的事十件僅有一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