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點子最多的右丞相楊有成卻還在背後忙碌著事。
“桂尚書,如今這三省主力軍創建得如何了?”左丞相蘇雲起問著。
雖然自己對著左丞相有仇,可自己是下級,他是上級,還是要說的。
“左相,如今三省主力軍人數正夠,正日夜加緊訓練著,加上這訓練所用的費用,這也一日不能停呐。”兵部尚書桂元緯如實說著。
兵部尚書一說,左丞相蘇雲起臉色仇了些許。
“這三省主力軍的所需的兵費自然不能停。”
說完,左丞相蘇雲起又看向了一旁的工部尚書許玉山。
“許尚書,這工部上的事……?”
“回尚書,工部一樣不能停。這陵寢如今還在精心建造之中,不可停呐,還有這皇宮的修繕,沿海的通商碼頭,這些都需要銀子呐。”
工部尚書的臉上似乎也不願意停掉這銀子。
這下,左丞相蘇雲起隻有看向了禮部尚書丁柳。
禮部上的用銀自然不如這兵部、工部急需銀子。
“丁尚書,你們禮部,似乎不太需要這銀子吧?”左丞相蘇雲起笑著道。
一聽後,禮部尚書丁柳微微一笑,說起來:“左相,禮部一同需要銀子。這每年的科考、國子監這些皆需要銀子呐。”
聽著似乎也挺有道理的,蘇雲起一時間不知如何辦。
“那你們說說,這銀子能從什麼地方省下來?!”
左丞相蘇雲起有些氣著了。
“這……”
幾位尚書一時間也想不出來什麼法子。
瞧著幾位尚書的樣子,左丞相蘇雲起很是憂愁,一雙瞧不起的眼睛看向了幾位尚書:“此事,幾位想個法子來,三天內你們中必須有人想出個法子,否則,本相把你們的官都免嘍。”
一聽到要把自己的官免了,幾位尚書大驚失色,幾人互相對視了番。
“是是是。”
幾位尚書一同應著,個個臉上皆是緊張的神色,唯有身為蘇家親家的戶部尚書岑文星很是淡定。
“左相可還有要事要說?”禮部尚書丁柳唯唯諾諾的問著。
“沒有。”左丞相蘇雲起一臉憂愁的應了句。
聽後,丁柳瞧向了幾位尚書,方才將目光轉移到左丞相蘇雲起的身上:“那下官們就先告辭了,不打擾左相了。”
“去去去。”
幾位尚書行了個禮後,後退幾步,轉過身,一同走出了這丞相府。
“恩公!”
瞧著恩公蘇雲起方才如此話語,右丞相楊有成喊了起來。
聞見學生楊有成的話語聲後,左丞相蘇雲起轉過來,一雙憂愁的雙眼看向了楊有成。
“恩公,您這般做,是不是……”楊有成想說卻又不敢說完的樣子。
看著楊有成的麵容,蘇雲起知曉了他在想些什麼。
歎了口氣,走動了幾步,說了起來:“我要是不如此做,那些官個個都為了俸祿,整日無所事事,一遇到難題就把問題甩向我們,那這朝廷之事全是我們二人做罷了。”
聽著恩公蘇雲起的話語,右丞相楊有成突然沉默了。
楊有成如今也就三十幾歲的年紀,與著恩公蘇雲起那可是差了十歲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