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昨日,下官與著幾位尚書共同商量,決定先用糧倉之糧贈予江萊百姓去耕做,待幾月後,糧食重新收獲,這糧倉之糧豈不是增多了不少。”
聽著岑尚書一語,左丞相蘇雲起點點頭,片刻後有些擔憂的問起來:“可聽聞如今糧倉糧食已不多,這要是贈予他們,會不會……?”
瞧著左丞相蘇雲起不放心,戶部尚書岑文星用著昨日討論的話語說了起來。
很快,左丞相蘇雲起在戶部尚書岑文星的一番說辭後,終於信了。
“好,那就先動用糧倉糧食去贈予江萊百姓耕做。”
“誒。”
戶部尚書岑文星高興的應下了。
猶豫片刻後,左丞相蘇雲起還是有些不放心的繼續說來:“可如今江萊一省已經下了好幾日雨,許多城被著大水咽了,就算靠著地方糧倉來賑災恐怕也支撐不了多久。我就怕啊,到時這糧食發到他們手中,不是耕做了,恐怕就是用來煮飯吃了。”
“左相,下官以為,到時可讓地方官加以監督,僅能用於耕作。”
戶部尚書的一話,也並非沒有道理,左丞相蘇雲起隻好應下了。
“好,如今,隻能這般做了。”
“左相,那下官便先去忙了。”
說完,戶部尚書岑文星行了個禮,便趕往庾司而去。
庾司,是國家的大型糧倉,歸戶部管轄。
很快,戶部尚書便一人來到這庾司。
庾司外,有兩支腰間配著長刀的士兵把守著,石門上大大寫著庾司二字。
“岑尚書。”
一見到是戶部尚書岑文星,這些士兵便放行了。
一進入這石門,到處皆是人來人往,這堆放糧食的木底座倒是有許多,可這底座上了糧食卻沒有多少。
多多少少與著戶部尚書岑文星心中想象的有些不一樣。
“白庾司!白庾司!過來下!”
岑文星大喊著。
不一會兒,一位身穿紫色官服的中年男子匆匆忙忙跑了過來,慌慌張張的行了一番禮。
“下官見過岑尚書。”
看著麵前的官員如此模樣,戶部尚書岑文星一臉憂愁說了一句:“免了。”
還沒等這姓白的庾司問一句話,戶部尚書岑文星便先問了過去。
“這糧食怎麼隻有這些了?”岑尚書道。
一聽到尚書的問話,白庾司便解釋起來。
剛想著要解釋,岑尚書就不想聽了。
“行了,行了。不必解釋,你就說這糧食還有多少?”
“回尚書,如今還有七百石。”
一聽到這數字,岑尚書就驚了:“七百石?!”
看著尚書如此模樣,白庾司有些緊張,話語聲也小了許多,連應著是。
“行了,行了。這樣,一會兒你派人把這些糧食運往江萊,贈予各府、州地方官,讓他們分發給百姓耕作,不得出現貪這糧或者拿這糧當飯吃。違者莫要怪本官不說。”
聽著尚書一話,白庾司忍不住問了起來:“尚書,這好端端的為何要贈予他們糧食?”
“你隻管照做就是了,哪這麼多廢話!”戶部尚書怒道。
尚書的一怒,白庾司不敢再多嘴,隻好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