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聲後,庾司白高遠抬起頭來,一臉有些憂愁的看向了麵前走來的官員。
“何事?”
隻見,這官員一言不發,直至差不多快貼近庾司白高遠之時方才說起話來。
隻是,這話語聲有些小。
“庾司,這...糧食之事……?”
這位,乃庾司的一名小官,姓岑,名天,是個貪財好色之人,正九品,主要負責糧食進出的記錄等事。
看著外邊沒有何人,庾司白高遠歎了口氣,回答了起來:“你啊,還算是有點心。糧食之事,你自己想個法子將賬本補全,需快。”
“是。”這名小官應了一聲,一臉擔憂的看向了庾司白高遠,繼續問來:“庾司,是不是隻要這賬本補全了,這禍就不會發生?”
瞧著麵前的官員如此模樣,身為正五品的庾司白高遠拍了拍這小官,自信道:“你啊,還年輕,不懂得官場生活。這天下,這樣的人多了去了。”
“是。”庾吏白高遠忐忑不安的應了一聲。
“行了,想要保住這腦袋、這官兒,那就好好做,莫要搞砸了。”
“是是。”
“行了,既如此,你下去吧。”
“是。”
瞧著這庾吏岑天走出去後,庾司白高遠穿著身緋色的官服在這屋中徘徊著來,似乎在想著什麼。
……
一大清早,戶部尚書岑文星便匆匆往著丞相府快速走去。
臉上未瞧見一絲喜悅的麵孔,全是猜疑的麵孔。
“左相!”
“左相!”
戶部尚書岑文星一邊喊一邊走進了丞相府之中。
這裡麵,除了兩位丞相當差外,還有幾名未入流的小官。
然而,戶部尚書岑文星正高高興興的跑進去時,並未瞧見左相蘇雲起的身影。
瞧見是戶部尚書岑文星、左相的親家後,右丞相楊有成急忙站了起來,一臉不知的走了過去。
“岑尚書,你找左相可有何事?”右丞相楊有成問。
“左相呢?”
“左相現在沒來,一會兒就來了。岑尚書有何要事,不妨告訴我這個右丞相。”
想著也是丞相,早晚他們二人都知曉,戶部尚書岑文星點頭了一下,道了起來:“右相,昨日下官去庾司時,瞧見十分不對勁的一幕。那存糧與幾月前下官去的可謂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進幾個月來,這大墨並未出現什麼災情,可那糧食就這樣減了許多。下官懷疑,定有人從中謀利。”
“你是說庾司的人對這些糧食做的手腳?”右丞相楊有成問道。
戶部尚書岑文星點了點頭,自責來:“都是下官看管不嚴,這才讓他們得逞了。”
“好了。岑尚書不必自責,我呢也知曉了。一會兒左相來,我會與左相說的。”
“好。既如此,下官便不打擾了。”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