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漆黑的夜裡,加之天空中雲層的飄過,擋住了月亮撒向大地的光芒,使得不怎麼明亮的庾司陰暗了幾分。
庾司,不大也不小。
庾司,呈長方形建築結構,兩邊皆是辦公場所,中間的一大塊場地用來放置存糧。
如今的庾司就像是一個空蕩蕩的房子,中間場地的存糧早已全部運往江萊,兩邊的辦事之地早早的就熄下了燈火。
要說現在庾司哪裡最為明亮,那就屬庾司外了。
庾司裡外有著城牆隔著,此等材料不說經得起風吹雨打、不說抗不抗揍,反正能阻擋住這火就行。
總之一句話:庾司就算走水,燒不出庾司外;庾司外走水,同是燒不進這庾司之中。
考慮到走水,當初修建這庾司之時,就將庾司修建得老高,就連庾司的屋頂全部都包裹上了。
因此,想要進這庾司僅有一門可過,便是正門,也是唯一通往庾司的門。
庾司門前有著好幾名士兵把守著,庾司城牆外掛滿了紅燈籠,到處皆是清晰可見的燈光。
而庾司就不一樣了,庾司內一片漆黑,任何一位把守的士兵都不能提著照明所用的燈火,所以能在庾司內當差的基本上都是聽力、視覺較好的。
這時,離著庾司有著幾百尺外的一房屋頂上,一名披著黑色大衣,身上,從頭至腳皆是黑色的衣物,在瓦上跑得很快。
瞧得見,他的腰間佩戴著把長劍,頭上帶著個鬥笠,鬥笠後捆綁著一條黑色的線條,隨著男子的奔跑使得線條翩翩起舞。
一層黑色的紗布擋在眼前,兩隻手皆緊緊握著長劍,嘴上還緊緊叼著一壇子酒,猶如豹子一般,匆匆的跑在瓦上。
隨後,一個後空翻,從房屋上跳了下來,站立在庾司的正門前,還未等守著庾司大門的士兵反應過來,男子手中的劍便先將他們的脖子給抹了。
隻見,個個倒在了地上,鮮血淋漓,庾司內卻無有士兵察覺。
男子轉頭看向了後麵,點了一下頭,便匆了進去。
原來,行刺的人不僅這一名男子,在庾司外的幾百尺外還有十幾人的隊伍。
他們間,那是一話不說,似乎全部都是啞巴似的,依靠肢體語言行事。
瞧著領頭的男子一點頭,這些同是從頭到腳的人一半人抱著酒壇子,一半人兩把劍握在手上。
話不多說,猶如毛賊一般直接往著庾司之中快速衝去。
而剛剛那名男子一到庾司之中,便把嘴裡的酒壺甩向那些建築物去,隨後緊握著兩把長劍,與著裡麵的把守們打了起來。
隨後,身後的十幾名男子同樣衝進了庾司之中,紛紛將手中的酒壺砸向這些木製建築物,剩下的便與這些把守交戰起來。
沒多久,這些把守個個倒在了地上,而這幫人個個卻身子無大礙,多半是身子被劍劃傷了而已。
隨後,瞧見一個個將火柴拿了出來,劃的一聲丟棄到這些建築物之中,一下子火焰越燃越大,順著酒、順著這些木製的建築物肆無忌憚的燃燒了起來。
見著熊熊烈火燃燒的場麵,這些人互相點頭了一下,便快速逃離了這個地方。
在這些放火之人離去後,火越燒越大,點燃這各種木製的建築物,一塊接著一塊倒落下來,庾司中猶如火場一般,到處皆是清晰明亮的光芒。
但庾司離著百姓的住所有著幾百尺遠,又因庾司的牆由石牆堆砌,火燒不出來,加之石牆堆砌的比較密閉,火光在外根本就看不清楚。
然,此刻已是醜時,延陽城的百姓們早已歇下。
岑府的書房燈仍然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