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尚書岑文星點了點頭,十分自信,道:“必假無疑!”
道後,戶部尚書岑文星將自己的想法說了起來。
“左相,岑某懇請將庾司的幾位官員押入刑部大牢審問,不知可行?”
一聽完戶部尚書岑文星的話語,左丞相蘇雲起想都沒多想便答應了。
“好,那就依你說的辦。”
“如此,岑某便不打擾左相了。”
“告辭。”
“好。”
……
“庾司官員聽令!”
刑部尚書郭興文的一喊話,全部庾司的官員低著頭,微微彎著身,聽了起來。
“糧食一案,關係重大。今戶部尚書岑文星查出冊子偽造一事,庾司昨日又莫名其妙走水,特將庾司所有官員押入刑部大牢!一一審問!”
刑部尚書郭興文念完後,所有人皆目驚口呆。
庾司為首的白高遠一臉不解的看著刑部尚書郭興文及一旁的左都禦史郭康、戶部尚書岑文星,問起了話。
“什麼冊子偽造!沒人證據就抓人?!還有沒有理了?!”
庾司白高遠的激動的喊著,感覺自己很冤枉一般。
帶頭的一喊,其餘庾司的小官員一同喊起來。
見著如此局麵,不解釋那是不行了。
戶部尚書岑文星微微一笑,走至庾司白高遠的麵前,將一張自己前幾日突發興趣寫的字和庾司的冊子亮在了白高遠前。
“白庾司,你看看。這是不是你庾司的冊子?”岑文星一臉笑容道。
想著剛才刑部尚書郭興文念的那句話,看著麵前的冊子,庾司白高遠否認了起來。
“休想誣蔑我!這冊子誰知道是不是你故意偽造的!”
見著庾司白高遠死皮賴臉的不承認,戶部尚書岑文星微微一笑,對著刑部尚書郭興文使了個臉色。
“帶走!”
刑部尚書郭興文的一話,這些刑部的兵把這群十幾人的庾司官員押往刑部大牢而去。
見著他們被押去了,左都禦史郭康方才與著戶部尚書岑文星搭起話來。
“岑尚書,你是如何發現這冊子是偽造的?”左都禦史郭康道。
戶部尚書岑文星笑了笑,說起了來:“昨日啊,岑某在家中正看著冊子,欲要查找出什麼線索來。家中的下人突然一不小心翻了茶水,染濕了這幾本冊子及岑某前幾日寫的幾個字。本想拿到窗台前晾晾。”
“一早,岑某起來之時去看看那幾本冊子與幾個字,就發現了。這除了字形不同,其餘也相差不了多少。”
“當時呐,岑某就在想。這冊子會不會有偽造的可能?這時呐,岑某想到這庾司用的墨水的特殊性。庾司所用的墨與著平明百姓及家中用的墨不同。庾司用的墨沒有這香味,被水浸濕後應當會出現黃色在其中。可偏偏就是沒有。應此呐,岑某這才斷定這冊子有假不錯了。”
聽著岑尚書一語,左都禦史郭康心中忽然有個疑問。
“岑尚書,你說會不會是這庾司記錄的人用墨水用錯了?”郭禦史道。
岑尚書停下了腳步,看了一眼左都禦史郭康,自信道:“用錯確實是,可這偽造亦是。庾司用的墨水皆是由墨司精心調製而成,且祖訓就有規定,朝廷官府所用的墨水必須由其墨司製造,其餘無效。我想,這記錄這冊子的人不會這麼不小心。”
岑尚書的一話,左都禦史郭康便不再多說什麼,心中的疑慮也去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