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文星!你個狗東西!誣蔑下官!有你好果子吃!”
前麵剛囂張的罵著戶部尚書岑文星,後麵便是一直喊著冤。
“冤枉啊!冤枉啊!”
一路的冤枉,庾司白高遠便被帶到了刑房。
這裡,可謂是犯人最懼怕的天堂;這裡,擁有著各種刑具,幾乎可與暗衛的刑具相媲美;這裡,是多少犯人的噩夢。
岑尚書、郭禦史跟隨在後,也是來到了這刑房。
還沒靠近刑房,就已經聽見正受刑犯人的痛喊聲,走進了刑房,這痛喊聲叫得那是老慘了。
戶部尚書岑文星的小心臟根本受不了這叫喊聲,看都不敢看一眼。
隻見,庾司白高遠直接就被綁在了一個十字架的木頭上,等著用刑。
“岑文星!你好手段啊!真好手段!”庾司白高遠仍然叫囂著。
聽著庾司白高遠的一話,戶部尚書岑文星恨不得一刀把他的腦袋給砍咯,可他還牽連著案子,不能提前砍咯。
“郭禦史,要不你來用刑……?”戶部尚書岑文星微微一笑,有些害怕。
瞧著戶部尚書岑文星的模樣,左都禦史郭康早就看出來了。
郭禦史微微一笑,走了過去,看向了一旁正放在熔爐裡的鐵板子,再看向了一臉不懼怕的庾司白高遠,笑了笑,逗著道:“你皮應該硬,這玩意我還沒試過。你還挺幸運。”
說完,左都禦史郭康便拿起這燒紅的烙鐵,往著庾司白高遠而靠近。
看著這麼紅亮的烙鐵,庾司白高遠有些慌了。
身子直發抖,臉上也看不來不願意。
不過,這願不願意由不得你,除非你把事說出來。
一下子,這烙鐵便貼在了庾司白高遠的胸前。
“呲!”
一聲響聲後,便是白煙滾滾往上飄去,庾司白高遠被燙得慘叫。
“啊!”
一聲大喊聲蓋過了這刑房中其他犯人的叫喊聲。
見著嗓門比著自己還大,其他正在受刑的犯人給整不會了。
“白高遠。這刑具效果如何呐?”
左都禦史郭康微微一笑,朝著那燙糊了的傷口看去。
此時的庾司白高遠被燙得出了一身汗,這種苦味兒那是從來都沒有受過的。
“你們誣蔑下官!下官所做,皆是對得起朝廷百姓。就是誣蔑!”庾司白高遠很是不服。
聽著庾司白高遠的話語,一旁不敢直看的戶部尚書岑文星微微一笑,道:“要是真誣蔑了你...那本官這官就不做了,隱居避世豈不美哉?”
戶部尚書岑文星的一話,庾司白高遠支支吾吾,片刻後,仍堅定道:“好!那你就等著這官免了吧,看你還得逞多久。”
瞧著麵前庾司白高遠的模樣,左都禦史郭康一臉笑容。
“白高遠,人岑尚書都發話了,你還不如實招來?”
聽著麵前左都禦史郭康的一言,庾司白高遠仍是一副囂張跋扈的模樣。
“下官所言,無半點假話。總之,就算你燙我幾百次,把下官弄死,下官決不會認定此事。冊子定是他岑文星偽造的!”
看著庾司白高遠不認,左都禦史郭康不知所措,一時間不知誰的話真誰的話假。
“岑尚書,這……”
左都禦史郭康不知所措的麵孔看向了戶部尚書岑文星。
戶部尚書岑文星招了招手。
儘管一句話語都沒說,左都禦史郭康也明白什麼意思。
左都禦史郭康看向了桌板上的一個個刑具,真是花樣繁多。
“玩哪個好呢?”左都禦史郭康自語著,目光在挑選著這些刑具。
聽著庾司白高遠的話語,庾司白高遠心中已經是瑟瑟發抖,但臉上卻還展現著一副堅強的模樣。
挑選會兒後,左都禦史郭康看上了一個刑具。
這刑具上全是各種倒刺,還很鋒利,長滿在一個木棍之上。
“就這個吧。”
說完,左都禦史郭康便將那刑具小心翼翼的提了起來,一臉笑容的朝著白高遠看去。
一瞬間!
“啊!”
一聲長長的尖叫聲在這大牢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