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母的怨,也就導致了當今皇上很少與公主幕雅說話。
再加上當今皇上的親哥哥在弘道末年時被斬,如今的皇上在這後宮之中除了吃穿玩樂便是寫幾個字玩玩,每日隻關心墨朝還好不好。
隻要祖宗的江山社稷不毀在自己手上,自己也就安心了。
“蘇相,蘇相?”
李公公的一喊,左相蘇雲起方才回過神來,一臉看向了李公公。
“李公公。”
道了一聲,蘇雲起看看四周,瞧著沒有什麼人後,蘇雲起便急忙將銀子遞給了李公公。
李公公那是很配合的接了過去。
“蘇相。”李公公一臉疑問。
“李公公,萬不可讓他們見麵。”
“蘇相,您這是?”李公公還不明白。
“您是陪著皇上一塊長大的,您應該知曉。皇上的生母曾與公主的生母有怨,萬一公主進了宮,謀害皇上那就大事不好了。”
一聽,李公公有些驚訝:“這麼嚴重?”
蘇雲起點了點頭:“這樣,您呢出這宮,莫要去公主府,就在街上逛幾圈,回來稟告皇上,就說公主不肯見。”
“蘇相,這...真能行嗎?”
“放心吧,李公公,您啊就按我說的做。一來,為了皇上著想,二來李公公日後賺幾個銀子好養幾個女人玩玩不是。”蘇雲起微微一笑。
蘇雲起一說,可把李公公弄害羞了:“是。蘇相所言極是。”
這時,蘇雲起瞧見一官員正朝這邊走了過來,急忙長話短說來。
“那好,李公公就按我說的做。我還有公務,先走一步?”
“好。”
李公公也是按著蘇雲起的話,往著墨門走去了……
“李公公,這出宮呐?”墨門的左守備上前搭話來。
“怎麼?不讓咱家出宮呐?”
“李公公這說的是哪裡話,這門李公公可隨進隨出呐。”
一聽,李公公的笑容多了幾分。
“要查看咱家腰牌不?”
隻見,這守備搖搖頭,一臉笑眯眯:“小的守宮門多年,還不認識李公公呐。”
李公公微微笑了笑,昂首挺胸、光明正大的走出了城門。
一出這城門,李公公按照左相蘇雲起的話去做了但又似乎未有按照蘇雲起說的話去做。
公主府既不去,這也不在街上逛,而是往著一宅子走去,此宅子名為醉香樓。
自從留香閣的那次事件後,留香閣算是倒了,代替的而是京城中的第二家——醉香樓。
不得不說,要是沒有留香閣的倒閉,哪有今天醉香樓的輝煌。
醉香樓門前,兩位如花似玉的女人正在熱情歡迎著。
見著有一人正往著這邊走來,一女人扭扭擺擺的走了過來。
瞧著這熟悉的麵孔,這女人笑得更甜了幾分。
“喲,爺來啦。”
“裡麵請,裡麵請。”
“爺這次想挑哪個,直接說,這醉香樓個個都是貌美如花的女人們。”
一聽,李公公滿臉笑容,一雙眼睛看著這醉香樓的各處。
瞧見,周圍皆是各種不忍直視的場麵。
“爺,咱這邊來,慢慢挑,不急。”
聽著這女的一語,太監李公公跟著去了。
遊玩了好久,瞧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太監李公公這才回宮去。
一到墨門前,還是剛才那守備。
“李公公,您回來啦?”守備笑眯眯著問著。
李公公笑了笑,那笑容,簡直花看了都凋謝。
“看著公公笑得這般開心,可是遇上了何事?”守備笑眯眯著問道。
“哪遇上何事。這不,宮裡待久了,看人都膩了,這宮外的就是不錯。好了,咱家還有要緊事回稟皇上老人家,就不與你廢話了。”
“是是是。”
一走進這宮中,太監李公公頓時來了大變臉,原本笑容滿麵的臉變得更加嚴肅來。
一瞧見太監李公公走進了風雨閣,皇上問來:“來了,如何?”
太監李公公按著左相蘇雲起編的話說了起來:“回皇上,老奴去請過了。可公主...她...她。”
“她怎麼了?”
“她閉門就是不肯見老奴啊,這...老奴也沒個法子。”李公公假裝抱怨著。
“罷了,她不願來就不來吧。看來,當年朕的生母與她生母冤仇確實大。”
道完,皇上歎了口氣來:“朕自從失去了長兄,這宮中就像囚禁朕的獄一般。好在朕還有你,還有皇後,還有那些後宮愛妃們願意聽朕叨嘮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