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如此,春旭尋了一天的線索,什麼都沒有尋到。
傍晚,看著子淵心思有些靜不下來,老是堅定著自己看到的那一幕。
一旁的春旭見後,說起來:“既然今日什麼都沒有尋到,你就不要多想了,安心考試,那麼多應試的,難道就你一人發現啊?”
春旭的這麼一說,子淵心中的那懷疑的想法又降了幾分。
翌日,如同上次一樣,打更後半時辰就有考生一手提著燈籠,一手拿著筆墨硯往著貢院的方向而去。
儘管在這些考生之中自己是最小的,但子淵並未因自己年齡小就比他們晚睡一會兒瞧見有考生往貢院的方向去後,自己便下了床來,收拾好東西一同朝著貢院方向而去。
雖說不是子淵的父親,但春旭的模樣卻勝過一位當父親的。
瞧見子淵醒來,自己雖未起身,不過子淵也不讓,眯著眼睛看著子淵收拾著東西,看看有沒有遺漏的地方。
而從兩次來 看,子淵還是一個比較細心、認真的人,兩次皆未有任何遺漏的地方。
同著那些考生一樣,子淵小手提著盞燈籠,在考生的人群中行走著,紅彤彤的燈籠照得他的臉蛋紅彤彤的來。
“子淵!”
一聲熟悉的喊聲後,子淵暫且停下腳步來,往著後麵望去,瞧見一比著自己高一點的人匆匆趕了過來,但他所走的位置沒有燈光,子淵一時難以確認是誰。
隻見,人影走得越來越近,走至子淵一旁之時還是未瞧清他的臉,或許是他乾活太多了黑的吧。
子淵將麵前的燈籠挪動上前,往著這人靠近了些,燈籠的光芒方才照清了他的臉。
“怎麼,不認識我了?”這人笑眯眯著道。
看著這陌生但又有些熟悉的麵孔,聽著他的話語子淵方才想起來是誰,原來是前日交的朋友林白羊。
“大哥哥,是你啊。”子淵一臉笑容的看著十七歲的林白羊。
“不是我還是誰呀?”林白羊一臉笑容道。
看著比自己大七歲的林白羊手中還是同那日一樣,一手拿著筆與墨水,一手拿著一個殘缺的染有墨汁的碗。
“大哥哥,你不帶燈籠嗎?”子淵問來。
說到這個,林白羊有些失落了來,心裡很是羨慕著子淵。
彆說燈籠了,這幾天連吃的都費勁,一天吃一個包子存活下來,有時候運氣好點還會受到老板的點施舍。
但十七歲的林白羊不想說出實情:“不帶,再說,這得多麻煩啊,帶去貢院,試後又從貢院帶出來。”
再一看,子淵瞧不見他帶著什麼吃的去,一副操心的又問了來:“那大哥哥可帶了吃的呢?”
林白羊有些不知所措,微微一笑,看著周圍在趕路的考生,道來:“咱們快走吧,要不然耽擱時辰可就不好了。”
“嗯。”應了一聲後,子淵將燈籠放置中間,二人一同靠著這燈籠指引著前去的方向。
貢院在城東南,而此刻的天也馬上快要亮了,當他們趕至貢院之時天剛好亮了起來。
正在等待點名之時,十歲的子淵想了想,還是不放心,著急的問向了一旁的林白羊:“你沒帶飯嗎?”
林白羊笑了笑,從衣服中取出一個包子來:“我帶了包子,你看,還是肉餡的呢,裡麵還有好多個。”
包子是不是肉餡這看不出來,再者這刮的風大,沒法確認是不是肉包子,從林白羊穿的衣裳中也瞧不出來他是不是帶了好多個包子。
“林白羊!”
一聲喊聲,林白羊匆匆將包子收回,看著子淵,道:“祝你考試順利。”
“也祝你順利。”
看著林白羊走了過去,考官畫好紅圈走了進去,不知為何,子淵卻開始擔心了他的飯食來。
“張子淵!”
一聲喊話聲,陳子淵急忙收回了想法,匆匆走了過去。
一邊呆在喜來客棧的春旭這時方才起身來。
看著天外已經亮了起來,春旭將東西收拾好後,走出了客棧,先去飽餐了一頓。
路人瞧見春旭的這般模樣皆離得遠遠的,沒有人敢靠近著他。
吃好了一家的餛飩麵,這才又將包袱背回了客棧。
喜來客棧的掌櫃看著他的模樣,著實奇怪,每日早晚皆背著包袱、腰間挎著刀從客棧門口走出去,又從外邊背著包袱走進來。
見著他的模樣,掌櫃哪敢多問,心想著:要是他每次出去與回來的時候能夠換一套衣服,且每日不重樣該多好啊,這樣一來就能讓外人瞧出自己的客棧有多好。
進了屋中,放下包袱,春旭開始同往日一樣閒得發慌,腰間挎著刀在屋中徘徊著,好似在炫耀著自己有多麼英俊威武似的。
終於,孫春旭還是坐不住了。
畢竟一日隻吃兩頓,而且一呆就是從早到晚,周圍還沒有供欣賞的字畫,甚至連個筆都沒有,這誰待得了。
想著陳子淵這次回來的模樣,春旭突然想給自己找事情做了。
隻見,他拿起包袱,背了起來,隨後欲要走出去之時不知想到了什麼又打轉了回來。
“難道這穿戴有問題?”春旭自語了一聲坐了下來。
想著剛才走在大街上沒有人靠近自己的樣子,春旭斷定來,定是因為自己這副模樣才沒有人願意告訴自己哪裡有賣考題。
“我真聰明啊。”春旭一臉笑容自語了一聲。
隨後將包袱和刀取了下來,連同鬥笠也一並取下來,就隻剩那蒙著的黑紗布,說簡單點就是蒙著一塊黑布。
將那把刀連同包袱藏好後,春旭這才有了出去。
客棧掌櫃瞧見他這副模樣一臉慈祥沒有惡意的笑容。
瞧著他離遠不見之時,掌櫃的那般笑容的麵孔方才收了回來,心裡有些樂滋來:要是一會兒回來的時候再帶著大包小包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