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說完,十歲的子淵便反駁來:“不是的,真有人賣考題。再說,這考題就是第二場考試的題,怎會不一樣?”
聽完,知府柳蕪一臉笑眯眯的再次將目光看向了兩位考官。
頓時,仿佛這事全交給兩位考官處理了。
“你是不相信本官所言?”道完,主考官張泛看向了一旁的副考官範豎:“範考官,你看看,這題可與本次秋闈的題一樣?”
範考官再次將那考題看了遍,不過也是大致瀏覽一番,並未細看。
範考官點點頭:“此考題與著本次秋闈一題都碰不上邊,怎麼會一樣。”
兩位考官的一說,跪在堂上的十歲陳子淵越發是不相信自己了,頓時不知該說什麼好。
看著外邊天色不早,主考官張泛轉過身來,看向了知府柳蕪:“柳知府,此事就如此吧,這考題與著秋闈上的考題真不一樣。天色不早了,柳知府若是沒有需要本官的地方,本官便先回去了,回京時辰耽擱不得啊。”
張考官一說,想著已經有考官證明了,知府柳蕪點點頭:“好。”
瞧著兩位考官走了去,知府柳蕪繼續斷起了案子來。
“嗙!”一聲驚堂木響起。
“肅靜!”道完,知府柳蕪看向了麵前的張春旭:“方才已經有兩位考官作證,足以證明這考題與著本次秋闈無關。你可還有何話要說?”
聽後,孫春旭看向了一旁的子淵,隻瞧見子淵一臉不相信的麵孔。
“回知府,草民無話可說。”春旭道。
“好。”,接著知府柳蕪問向了台下一旁的子淵:“張子淵,你可有話要說?”
猶豫了許久,子淵抬起頭來,一臉不相信的麵孔看向了柳知府:“知府,那考題真與秋闈的一樣啊。那日秋闈試上,看了好久的。”
看著張子淵還是一臉不服氣的樣子,柳知府用話語威脅了來:
“張子淵!”
“方才本官已經將兩位考官請來作證了,證明這考題與此次秋闈所用考題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若是再繼續爭辯下去,你信不信,朝廷把你的名從這秋闈名單中除去,到了那時,本次秋闈的成績作罷,且日後沒有機會再繼續參任何一場考試。”
柳知府的一威脅,子淵立馬不再說話了,想著之前旭叔告訴自己的,隻有將所有試全中後方能見到自己的爹。
為了見到自己的父親,結束自己流落民間的生涯,子淵不知付出了多少努力,要是真除去了,日後見到父親的機會就沒有了。
想到這些,子淵隻好不再爭辯:“草民無話要說。”
“好!”知府柳蕪激動的將驚堂木敲了下,看向台下二人,再看著外邊的百姓嘰嘰喳喳的百姓,定起了案子來。
“本府宣布,此案了解。張春旭帶其子謊稱有人賣考題一事,經兩位考官作證,並無有此現象。張春旭擾亂秋闈,罰二十板子,其子張子淵,罰十個板子。”
“來人呐!”
“在!”
“將二人帶下去,板子伺候!”
“是!”
看著柳知府將這案子結了,百姓們紛紛叫好來。
或許是百姓們對著知府柳蕪太過信任,都沒人發現有何不妥。
第一次受到刑罰的子淵有些痛苦。
大喊聲在府衙院中一聲聲響起,連一旁的春旭開始有些心疼了來。
彆看春旭挨著板子一話未發,其實這都是被打出來的,在幼時,自己很是頑皮,就沒少被挨打。
打完後,二人行走都開始有些困難了,而那份春旭借了銀子才買下的考題還被知府柳蕪收走了。
二人出了府衙門,便開始互相扶著,行走在街上,往著喜來客棧而往。
才剛剛看到喜來客棧的房屋,還未走進,身為子淵的好友林白羊便一臉笑容匆匆跑來
直到看到二人的模樣後,林白羊立馬收回了笑容,一臉心疼的模樣,問向了子淵:“子淵,你跟你爹這是怎麼了?”
想著府衙門的那場景,現在子淵都還有些氣意,但又不想讓好友林白羊擔心,謊稱道:“方才不明不白被人打了。”
“被人打了?”林白羊一臉詫異。
子淵點點頭。
“被誰打了,在哪裡,我這就給你們報仇。”林白羊生氣道。
子淵搖搖頭:“他很強,你打不過,再說,等你去,他早就跑遠了。”
“傷嚴不嚴重?”林白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