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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兩日期限僅有最後一日了。
然,戶部尚書岑文星已經奉命前往墨漳賑災了。
戶部撥出錢糧的事還未解決,對此,兵部尚書桂元緯有些急了。
從皇宮中走出來,兵部尚書桂元緯就匆匆趕往蘇府而去。
而此刻的左相蘇雲起也是剛剛回到府中,屁股上的凳子還未有坐熱,管家呂歡便已經匆匆稟報來。
“老爺,兵部尚書在外求見。”管家呂歡道。
一聽,左相蘇雲起什麼也沒有多想,道了聲:“請。”
進了老爺蘇雲起的書房,兵部尚書桂元緯急忙行禮來:“下官叨擾左相。”
“免禮。坐。”
一坐了下來,桂元緯就將心中的疑問問了起來:“左相,這錢糧的事還未解決,你怎能讓岑尚書就先去賑災了?”
“桂尚書,你可知自從地動發生之日至今有多少日了?朝廷一粒米現如今都拿不出來,那些地方哪還有什麼存糧?再不讓岑尚書前去安撫百姓,這要是造起反來,這可如何是好?”左相蘇雲起道。
聽著左相蘇雲起的話語,兵部尚書桂元緯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瞧著桂元緯啞口無言,蘇雲起道來:“這錢糧的事,你自己與戶部的官員想法子,過了明日,若是再拿不出來,本相隻好把你官免了。”
一聽到要把自己官給免,這怎能受得了,兵部尚書一職可是自己打拚多少年方才得到的。
“左相,我兵部確實未得到這錢糧啊。”桂元緯無奈著。
看著桂元緯沒有法子的模樣,蘇雲起嚴肅的道了起來:“這本相可不管,這問題是你兵部與戶部的事。如今岑尚書已經前往賑災的路上,你自己與戶部的相商,過了明日拿不出這錢糧,本相絕不會心慈手軟。”
聽著左相蘇雲起這麼一說,兵部尚書桂元緯已經聽出來了,這明擺著自己的官職早晚保不住嗎。
此時的兵部尚書桂元緯心中有些生意了:“既然左相這麼一說,那下官就隻有最後一句要問。要是明日,下官拿不出這錢糧,戶部亦是,你,可否會兌現承諾,一同將岑尚書的官職免去?”
“會。”左相蘇雲起毫不猶豫的道出了這麼一個字。
這時,並不是兵部尚書桂元緯站了起來,不高興的麵孔看向了左相蘇雲起:“好,那桂某告辭。”
道後,兵部尚書桂元緯走了出去。
原本自稱下官的兵部尚書桂元緯此刻改成了桂某,從他的麵孔上看得出來他已經對著這官職已經知曉不保了。
左相蘇雲起微微一笑,繼續做起了手中的差事來。
而兵部尚書桂元緯走出蘇府之時,仍是那一臉不高興的麵孔。
這一切,似乎讓這位身為兵部尚書的桂元緯早就預判到了。
這次,他並未往著自己的桂府而去,而是往著一家麵館走去。
“老板!來碗餛飩麵!”桂元緯喊了一聲。
“好嘞!”
“一碗餛飩麵!”
桂元緯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看著街上人來人往,在聽著一同吃麵的那些百姓歡聲笑語,不知為何,桂元緯有些羨慕起了他們的生活來。
“客官,您的麵。”小二道了一聲便將麵放置在了桌上。
看著一碗滿滿的餛飩麵,再看著餛飩麵上的蔥花、香菜、及各種配料,不知不覺,桂元緯憶起了往事來。
“客官慢用。”
接過麵來,桂元緯拿起一旁竹筒裡的筷子,兩支筷子插入麵中,正欲要吃之時,回憶了來:
那是在幾十年前,那時的弘道帝還很年輕,自己的父親還很年輕、健壯,那時的自己也才是幾歲的小娃。
“元緯,想吃什麼呀?”
“那邊。”幾歲的元緯指向了那邊的麵鋪。
“混沌啊。”
當時的元緯才幾歲,剛讀了點書,雖說年齡已經不是很小了,但父親怕把自己的孩兒給弄丟了,這才在大街中抱著。
矮個子的元緯被抱著父親的懷裡,那時的他就感覺父親的視野很大。
“老板,來兩碗餛飩麵!”
“好嘞!”
“兩碗餛飩麵。”
父親同自己坐在了一張空桌子對麵,父親的麵容在彆人的眼裡看來是嚴厲的,可在幾歲的元緯眼中是位慈祥的。
“二位客官,你們的餛飩麵。”小二將麵放在了桌上。
“二位客官,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