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刑罰便是淩遲,聽聞,此刑罰便是百姓們空中所說的千刀萬剮,受此刑罰的人並未立即死去。第一天規定割多少刀,第二天再決割定割幾刀,一刀接著一刀割,直至最後把人折磨而死。
不忍直視的百姓們皆一個接一個的散去,刑場之上未走的人大概也就隻有那些膽子大的人了。
“爹,我們回去吧。”子淵道了一聲。
看著人也越來越少了,再想著讓子淵見見世麵之時,春旭有些猶豫了來。
“旭叔,咱們這走吧。你看看,那有多嚇人啊。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鄭錘道了一語。
聽後,再看著子淵被嚇的有些不輕,春旭隻好應了來:“好,那咱們就回去。”
此刻,刑場周圍的百姓又走了些許人,沒走的應當是膽子最大的人了。
然,真以為這人群中就沒有膽子小的人了嗎?
那你就錯了。
此時,一位戴著鬥笠,穿著蓑衣的男子正站立在這人群之中,他還是那個何家的二少爺何宇鴻。
隻是,此時的他瞧見父親被行刑的模樣,淚水止不住的嘩啦啦掉落了下來。
幸好鬥笠前有著一層麵紗遮住了自己的麵孔,要不然說不定二少爺何宇鴻就被人認出來了。
想挽救卻又無力挽救,想跪下磕個頭卻又怕被百姓識出,誰也不明白他的苦衷。
若是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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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禁海令還未實施之前,將錦緞賣至海外都可以放心大膽的做,官府是不會管的,可如今卻因為一條禁海令,自己的家人為了自己賠上了一家子的性命。
二十幾歲還未娶妻的二少爺何宇鴻心中十分不服。
可就算自己心中有多麼的不服又能怎樣,他們是官府,自己是民,民怎能鬥得過官府。
看著父親被活生生的一刀接著一刀割去身上的肉,二少爺有苦說不出,也無人能去訴說。
看著這殘忍的場麵,何宇鴻已經不敢再忍心看了,轉過了身,在這人群之中散去了。
回家的路上,十一歲的陳子淵想著方才刑場上的那一幕,突然間心皮疙瘩起了來:“爹,剛才那好殘忍啊,這誰瘦得了啊?”
看著子淵毫不忌諱的樣子,春旭心裡想說一兩句卻被著心中一顆堅定的心給攔住了,隻好保持不說。
見著春旭未有回答子淵的話語,一旁的胖子鄭錘道了起來:“就是,幸好不是我。瞧瞧我這肉。”鄭錘摸了摸自個兒的肚子,接著再道:“要是我這樣,那有多麼的受不了,這麼多的肉這得割到什麼時候。”
看著鄭錘的動作,再聽著鄭錘的話語,一旁的春旭哈哈大笑了起來:“就是,我都覺得慘。”
走在中間的十一歲的陳子淵聽著旭叔與鄭錘的話語,笑容滿麵了來。
剛走沒幾步,十一歲的陳子淵瞧見了一幕。
那位如今九歲的何傾雪正在一顆大樹下對著自己招招手,一臉笑容。
“爹,我有事,就先不回去了。”剛說完,子淵便高興的往著九歲的何傾雪那兒走去。
“你去哪兒?”春旭剛問了一句,子淵就跑遠了。
見著子淵也沒個回應,春旭歎了口氣來,自語來:“誒,這孩子。罷了,我們回去。”
何傾雪如同以前一樣,每次要與陳子淵見麵都是一個人來的,再者,始終也是一個人,畢竟像何傾雪這樣窮人家的孩子又有多少人能夠願意陪著她玩呢?
“你剛剛去哪玩啦?”傾雪問道。
雖然這句話語並未有責怪的意思,可是聽著卻似乎有幾分責怪的意思。
“剛剛去刑場看熱鬨了。”子淵回著。
“哦。”傾雪應了聲。
看著何傾雪突然間的失落,子淵以為她生氣了,便問了來:“你...生氣了?”
何傾雪搖搖頭:“沒有。”
“那好,今天想去哪兒?”子淵一臉笑容著問。
沒想到,何傾雪並未立馬回答子淵的話語,而是抱怨了來:“剛才我跟你打招呼,你怎麼不理我?”
聽著此話,子淵有些懵了:“我不是理你了?要不然我怎麼會站在你麵前?”
傾雪搖搖頭:“就是沒有,還狡辯。就你們去刑場的那會兒。”
傾雪的這一話,子淵想起來了:“那...應該是沒看到。”
“罷了罷了,誰讓你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呢。”道完,傾雪笑容方才綻放了來。
“去上次的那地方吧,那兒人少,安靜。”
“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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