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然,幾日之後,在溪桐縣周邊幾個縣接連發現有人失蹤。
接連幾起的案件接得這幾位知縣手忙腳亂來。
要說接的案件最多的還是與著溪桐縣城臨縣的南望縣,因兩縣間距離近,來往的人也是比較多的,這才幾天就丟失了那麼多人,自然會有人察覺。
可是啊,這南望縣的知縣卻一點也不知曉發生了何事,當然,他都不知道,那距離溪桐縣城較遠的幾個縣的知縣更不知曉了。
“柳師爺!”
南望縣知縣的一聲話語聲,身為知縣的師爺柳無走了過來。
柳無啊,至今也才二十幾歲的模樣,就當上了知縣的師爺,要是他當初再多加努力些,沒準現在是哪個縣的知縣了。
一聲瘦弱身材,麵容又有些醜陋的他在這縣衙門裡抬得起頭,但是到了外邊卻因自己的醜陋的相貌沒有信心的抬著頭。
“岑知縣,您找我?”柳蕪走了過去。
叫的岑知縣便是南望縣的知縣,姓岑,名望,如今也就三十幾歲的模樣。一身中規中矩身材的他坐在椅子上兩眼目光看向了麵前走過來的柳師爺。
“今日,又有不少百姓送上信來,這家中丟了人,幾夜未歸。”看著桌上的信,再看著柳師爺還不知情的麵孔,知縣岑望繼續道來:“你看看,這些信,都是家中丟了人的。”
岑知縣一邊說著,師爺柳蕪便一邊隨手拿著一封信看著。
“柳師爺,你怎麼看?”知縣岑望問來。
柳師爺搖了搖頭:“這些信大多都寫丟人的,可這沒寫在什麼地方丟的,這怎麼找?這不相當於是大海撈針嗎?”
聽著柳師爺的話,還彆說,挺有道理的,知縣岑望有些不知所措來,許久也沒想到個法子。
正當二人沉默著正在想著法子之時,又一人帶著話語聲匆匆跑了過來:“岑知府!岑知府!”
聽見喊聲,二人的頭抬了起來,一同往著門邊看去。
隻見,走進來了個帶著刀的捕快,不過,看著這身材,再看著這麵容,似乎不是捕快啊。
還彆說,真不是捕快,這位是那些衙役的老大,姓孫,人人稱他為孫捕頭。
“孫捕頭,何事啊?瞧你一臉頭汗水的樣子。”岑知府問。
聽著岑知府的話,孫捕頭顧不上額頭上的汗水,直接道了來:“岑知府,外邊有百姓鬨了,說是要找到他們找的人,還說找不到就拆了這縣衙。”
一聽,知縣岑望坐不住了,心怦怦直跳來,自語了一句:“怎麼會?”便匆匆走了出去。
兩人也跟在知縣岑望的後麵,走了過去。
一到衙門邊,便瞧見大概幾百人的樣子,在這衙門口大喊了起來。
“還我們人!”
“還我們人!”
“我家相公失蹤了那麼多日,定是你們為難他了!”
一聲聲大喊聲傳入了知縣岑望的耳中,反正這些話語之中都是向縣衙門索要人的。
聽著這些話語,可把知縣岑望搞懵了,自己都不明白人在哪,怎麼反而來問自己人在哪了。
“鄉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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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一靜!”
“靜一靜啊!”
知縣岑望的幾聲話語之後,這些百姓方才閉上了嘴來,一個個百姓的目光朝著知縣岑望看了過去。
見著這些鄉親們安靜了,知縣岑望方才說來:“諸位鄉親們!你們說,本官得了你們的人,可有證據?”
知縣岑望的這麼一說,這些百姓們很難相信來。
這前幾日剛收了那麼多稅,百姓們就已經對他大恨了,加之這知縣岑望還是個貪官,以前對著百姓們搜刮不好東西,已經算是對他恨之入骨了。
雖然沒有什麼證據證明人是因為知縣岑望不見的,但,這些百姓們還是十分懷疑岑知縣的。
“什麼證據?!沒有!”一中年男子大喊道。
聽著這男子的一語,知縣岑望嘴角微微笑了笑:“沒有證據,為何要指認是本官私藏了你們的人?!知曉...汙蔑朝廷命官是何等下場嗎?啊?!”
岑知縣的嚴厲的話語,立馬引得站在這人群之中一些男子不爽了。
看著沒人敢再說些什麼,知縣岑望轉身,欲要朝著衙門裡走去。
“狗官!站住!”
剛走一步,這一聲話語傳來,氣得知縣岑望轉身了來,一臉怒氣的看向了麵前三人。
隻見,這三人皆是年輕之人,不過,瞧著這身板,有些瘦小。
“大膽!”岑知縣大喊了一聲,看向了三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