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撫!巡撫!”
匆匆的腳步聲加上這急匆匆的喊話,這小兵跑進了來。
瞧見自己的人這副慌慌張張的樣子,巡撫豐子實問來:“怎麼了?可是那幫刁民打過來了?”
小兵搖搖頭,走上了前來,將手中緊緊握著的信交給了巡撫豐子實,道了來:“這是朝廷捎過來了信。”
接過小兵手中的信後,巡撫豐子實匆匆的打來了來,接著,兩眼目光緊張快速的閱覽了一番來。
看後,巡撫豐子實將那封信放在了一旁,看著一旁的小兵還未走,巡撫豐子實問了來:“那幫刁民現在何處作亂?”
“回巡撫,在西嘉府與水宜府。”小兵答。
聽後,巡撫豐子實自語了來:“西嘉府、水宜府。若是他們野心大的話,這下一步就是朝著這南寧府打來了,若是他們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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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圍的方式再打到這南寧府,那這朝廷的計劃,還有得實施。”
“巡撫,這信上說了些什麼?”一旁的小兵感興趣問來。
“朝廷讓我這個巡撫還有其他省份的巡撫,集結力量,再把那幫刁民鎮壓下去。”巡撫豐子實答,瞧著一旁的小兵一言不發了,巡撫豐子實吩咐了起來:“你下去,帶著弟兄們多加練習,不能負了朝廷的厚望。”
“是!”應了一聲後,這小兵匆匆去準備了。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其他的那些巡撫皆已經帶著兵往著廣南省南寧府走來。
而春旭他們呢,這麼多日以來,西嘉府、水宜府已經輕鬆拿下,如今正在攻著涼城府與東嘉府所轄的縣城。
為了確保安全,那些從外地來支援的巡撫隊伍唯一走的方向也隻有涼城府與東嘉府還未被攻打的縣經過。
那些被攻占的縣城如今已經都是春旭他們的人了,若是朝廷經過的兵定會來一戰。
然,還真是如此。
從南越省、墨漳省來的兩支巡撫的兵力在益石府地界停留了下來。
南越的巡撫與著墨漳的巡撫看著模樣,年齡確實相差不了多少,這發絲上,有著好多的白發蓋住了黑發。
這兩支隊伍好巧不巧的是,剛到廣南省益石府地界就碰上了,而且這兩支隊伍的巡撫還都保持著同一個想法。
墨漳的巡撫,姓陶,名堅白;南越的巡撫,姓杜,名興思。
一見麵,二人便開始聊了上來。
“杜巡撫,好巧不巧啊。”墨漳省巡撫陶堅白滿臉笑容。
見著陶巡撫如此模樣,南越省的杜巡撫滿臉笑容,道來:“確實是啊。”
“杜巡撫,這朝廷的指令不是讓咱們從涼城府與東嘉府前往南寧府集合嘛,怎麼走到這兒來了,走錯路了?”陶巡撫明知故問。
“怎麼,陶巡撫也是走錯路了?”杜巡撫笑道。
“當然不是,老夫啊,尋思著,這群刁民能有多厲害,要咱們從這涼城府與東嘉府走,這從這邊走豈不是更近嘛。再者,老夫做了十幾年的兵,當了差不多二十年的巡撫,豈會打不過這刁民?”陶巡撫滿臉自信道。
一聽,南越省的杜巡撫笑了來:“老夫之意,與你相同啊。這群刁民隻不過是老百姓出生,咱們這些當兵當巡撫的還能怕他們不成。”
“杜巡撫言之有理,既然這麼有緣在此相遇,咱們倆共同去鎮壓這群刁民如何?”陶巡撫問來。
“好!”杜巡撫很是自信,接著道來:“不如,咱們各攻一座城,看看,咱們誰占回的多。占領得少的,請老夫及我的人個酒席如何?若是你占的多,老夫請你與你的人個酒席。”
“好!杜巡撫既然這麼一說,那就有意思了,一言為定。”
“駟馬難追!”
道後,南越省的杜巡撫與墨漳省的陶巡撫帶著自己的人,往著益石府的城池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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