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春旭的一喊,這些弟兄們瞬間作戰能力大增。
加之春旭他們這幫弟兄們的裝備比著兩巡撫的士兵還好,沒過多久,兩巡撫的士兵們已經全部沒了。
見著自己的人全沒了,巡撫岑圭與著巡撫任天平心裡有些慌張了來。
原本信心滿滿的他們如今麵對這還有幾百人的刁民甚感慚愧來。
“岑巡撫、任巡撫,投降吧,莫要再做無畏的掙紮了。”鬆陽冰好心的勸了句來。
聽著這聲勸人的話語聲,巡撫岑圭就是一臉怒氣,兩眼恨意的眼神朝著鬆陽冰與著一旁的豐巡撫看去,怒道:“本撫身為朝廷命官,怎會與你們這群刁民同流合汙,我呸!”這一口水朝著鬆陽冰呸了去。
見著如此,鬆陽冰微微一笑:“看來,真心被迷了心竅的不是我,是你們兩巡撫啊。我方才可說了,當年太子的死是冤枉的,這一切全是當今左相蘇雲起的計劃。你們若是投降,這還能保住性命,這若是繼續反抗,那就...”
“你有什麼證明當年太子的死是冤枉的?!”巡撫岑圭一臉不相信。
一旁的南餘省巡撫任天平站在一旁,手裡無力的握著刀,血從胸前流了下來。
這傷,要是不及時包紮,過不了多久也會死去。
看著岑巡撫一臉不相信的麵孔,鬆陽冰知曉,單單用自己的言語是沒法子讓他信任的,隻好看向了一旁的春旭。
瞧著鬆陽冰投來的目光,春旭明白了,看著自己的人已經贏了,他們的人已經全沒了,想想告訴也無妨,春旭走上前來,將手中的劍往著劍鞘中一放,兩眼目光看著兩巡撫,道來:“知曉孫誌才不?”
這話說的,要是那個小一點的官或許沒有印象,可這俗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左丞相能不知曉名字嗎?
岑圭道了來:“廢話,誰不知曉?”
既然知曉,春旭道來:“他是我爹。”
“你爹?”岑圭問。
春旭點點頭。
然而,巡撫岑圭一直堅信當年太子的死沒有何冤屈,心中也堅信這一切不是當今的左相蘇雲起所謀劃的。
“果然,一家人子人都是謀反的。”巡撫岑圭道了句。
好家夥,這死是自個人找的啊,給你機會你中用。
這僅僅一句話就觸發了春旭的怒氣,春旭毫不猶豫的手朝著劍的把柄握去。
看著這一切,鬆陽冰有些不舍的走上前幾步,阻止了春旭來:“不可。留著他還有點用。”
聽著鬆陽冰的話,春旭一臉怒氣看著巡撫岑圭,道來:“受冤者不用自己解釋,會有上天幫著解釋。既然你無心投降,那我的眼裡也容不下你,更看不起你這般不分青紅皂白的人。”道完,春旭執意的將這劍從劍鞘中拉出。
看著春旭這般堅定執意的模樣,鬆陽冰隻好收住了手。畢竟,受冤屈的並不是自己,也未有發生在自己身上。
看著這人的劍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巡撫心裡還是很慌的。
但這慌持續不了多久,春旭手一拉,劍朝著脖子一劃,巡撫岑圭便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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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
一旁的巡撫任天平瞧著這躺在地上已經死去的巡撫岑圭模樣,心中更加慌張來,尤其是巡撫岑圭的那兩顆眼珠子,並未有緊閉上。
看著巡撫岑圭已死,春旭與著這些弟兄們的眼神朝著這還活著的巡撫任天平看去。
見著這一個個的目光皆朝著自己看來,巡撫任天平慌張得身子都發抖了來。
“怎樣?你是投降還是我送你?”春旭問。
聽著這話語,再想著自己的名聲,這投降肯定是不可能的。
看著這劍朝著自己緩慢而來,巡撫任天平朝著城門下望了一下,慌慌張張的道了句:“我...我...自己...來。”道完,看著這還算高城門底下,巡撫任天平緊閉了雙眼,兩腳緩慢朝著城樓邊緣走去。
走著走著,這腳也就落空了,巡撫任天平從城樓上摔了下來,一命嗚呼了。
瞧著人都解決了,再看著已經勝利了,林敘白滿臉笑容的道了來:“這一仗,陽冰兄說的果真沒錯。”
聽著林敘白的誇著,鬆陽冰笑了笑:“那不是,我的眼力勁還算不錯的。記得有年,我家娘子過壽辰,為此,我還特意瞞著她挑選了件衣裳,這過壽辰那日,都誇著我眼光好呢。”
一旁的豐子實聽著後,笑了笑:“哪有,令正還不是看著你為她特意準備這麼個壽辰這才誇您的。”
聽著豐子實的一話,一旁的林敘白大笑來,這後麵的弟兄們個個滿臉笑容。
見著豐子實這麼一說,看著林敘白在笑著自己,鬆陽冰道了來:“你可彆瞎說啊。從那次壽辰以後,我家娘子幾乎每日都穿著我送給她的衣裳。等什麼時候幫著你們打到京城了,我再給我家娘子選上一件。”
儘管鬆陽冰在努力的解釋著,可就是有人不相信呐,再者這也沒見過啊。
瞧著這天色,春旭道了聲來:“好了,都會府衙門吧,給大夥準備上吃的,好好吃一頓。”
聽著春旭的一話,這些弟兄們個個皆往著府衙門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