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看著左相蘇雲起不說話的模樣,禮部尚書丁柳的心中與著二兒子丁永昌的心裡皆是一樣的緊張,生怕蘇雲起也不同意這第二個法子。
隻見,左相蘇雲起不慌不忙的將一旁小桌上的茶水端了起來,飲了一口後,吧唧下嘴,歎了口氣。
話雖未有說,可禮部尚書丁柳與著二兒子丁永昌的心那是越發的緊張來。
瞧著二人的目光一直朝著自己看著,左相蘇雲起再歎了口氣,將自己的想法道來:“這禁海令...若是解除了,沿海等地倭寇的數量會大增啊,這如此會讓百姓民不聊生呐。”
看著左相蘇雲起同意又好像未同意的麵孔,讓禮部尚書丁柳內心之中有些愁了來。
瞧著二人因此不說話,左相蘇雲起接著道來:“先前,朝廷讓夏紹元帶兵去掃除這些倭寇,效果顯著,可半途之中,廣南百姓造反一事,廣南先巡撫未能鎮壓,後來,朝廷隻好派夏紹元的軍隊去鎮壓這群百姓,可終究還是全軍覆沒了。”
“若是解除了這禁海令,沿海等地倭寇會大增,到時百姓民不聊生,朝廷又該派誰去鎮壓這些倭寇合適?又哪裡有軍餉來讓支持他們抗倭?”
聽著左相蘇雲起的一番話語後,丁永昌有些不知所措來,兩眼無助的眼神朝著父親丁柳看了過去。
可父親丁柳呢,那是一個法子都沒有,見著丁永昌投來的眼神,丁柳那也沒有法子啊,自己還想著讓兒子丁永昌多說幾句好話說服左相呢。
瞧著父子倆許久皆未有說一句,左相蘇雲起都想走人了。
可就在這時,原本低著頭想著話語的丁永昌抬起了頭來,兩眼目光朝著左相看去,說出自己的想法來。
“左相!若是在沿海那些靠近海域的府州縣上派著些兵嚴格把守呢?”丁永昌問。
聽著這聲話語,蘇雲起歎了口氣來,思慮了片刻之後,道來:“派兵把守,這主意是不錯。可如今我朝的國力已經沒法子再支撐這些了。你們也知道,自從這幾年來,我朝許多工程皆停工了,處處皆在省銀子,實在難以再支撐這些了。”
看著左相還不答應,再看著父親丁柳的那般眼神,丁永昌再道了來:“晚輩認為完全可以。沿海等地,最不缺的便是魚類等食物,若是派兵駐紮這些地方,就算一時間朝廷沒有糧餉,他們也能靠著這些海中的魚類生活。
“禁海令實行,本身就是有利有弊,利在於減少倭寇橫行,弊則大大減少大墨的銀子。沿海百姓不能出海打漁,難以生存,商人不能出海做生意來往,大大減少賺銀子的機會。”
“朝廷若是想要收稅,這稅商人不舍得上交,沿海百姓卻無力上交。若是解除禁海令,沿海百姓有得吃有得穿,還可以用自己打到的海魚販賣他人,商人也有機會與海外生意來往,從而大賺銀子。如此,大墨豈能收不到更多的銀子?”
瞧著自己兒子丁永昌說了這麼些話,父親丁柳內心中是無比的高興,臉上呐更希望左相能夠應下,如此,自己就不會再擔憂辭官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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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這些話語後的左相蘇雲起有些左右為難了來。
思慮了片刻之後,看著父子倆,左相蘇雲起道了來:“這樣,此事,先容本相想想。”
看著左相蘇雲起也沒有說不同意,禮部尚書丁柳的麵孔呐方才顯現出一臉高興的麵孔,應了來:“好,好。既如此,那就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瞧著丁柳這般滿臉笑容的樣子,蘇雲起微微一笑,道了句來:“時候不早了,本想就先回去了。”
“好。”丁柳滿臉笑容的應了聲,應著後,想著自己的官位,丁柳又問向了蘇雲起來:“左相...這個...那個...官位...?”
聽著這說話的模樣,再看著這麵孔,蘇雲起微微一笑,道來:“這個,本相會好好考慮的。”
一聽,丁柳高興的麵孔降下了幾分來,這話的意思不就是還沒答應讓自己的回到朝廷嘛。
“這個...”禮部尚書丁柳一下子變啞巴了似的。
瞧著丁柳的這般模樣,蘇雲起就知曉他心急,道來:“本相當初讓你想法子,可沒讓他想法子。再者,這法子也是他一個人想出來的,若是這法子合用了,本相就讓你回到朝廷。本相沒有把你官職免去就不錯了,等著消息吧。”
聽見左相蘇雲起這麼一說,想想好像還真是這樣,丁柳一下子不敢再多言了。
“是是,左相說的是。”道了聲後,丁柳眼神朝一旁的兒子丁永昌看去,吩咐來:“昌兒,送送左相。”
聽見父親的吩咐,丁永昌急忙應下:“好。”
瞧著兒子丁永昌把左相送出去後,老爺丁柳的臉色立馬大變,變成了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看著已經不見左相蘇雲起的身影了,丁柳嘴裡罵了一句來:“老狐狸。”
老呢若是和自己的兒子比起來確是是老,但與自己的年紀比起來還年輕了五六歲左右。
想著左相的這般權利,讓丁柳內心之中有些羨慕來。
自己做了一輩子的官最高也就能到這禮部尚書,而他呢卻能當上當今的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