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戶部尚書岑文星一說,還未等左相蘇雲起說出一聲話語,丁永昌就急得站了起來,道了一聲:“這法子不行!”
瞧見著兒子的這般動作,禮部尚書丁柳內心之中有些替著兒子慌張了來。
但好在這時的蘇雲起並未有因為丁永昌的這般動作而大發雷霆,微微一笑,看著丁永昌,問來:“說說你的看法。”
丁永昌道了來:“如今朝廷確實是急需銀子,可無論如何也不能增加這賦稅,百姓們會因此負擔不起的。”
還未等丁永昌說完,看著不同意自己的官員的丁永昌,戶部尚書岑文星道來:“若是不增加稅收,這朝廷的銀子、錢糧從何處而來?這些你可有想過?年紀輕輕,做何事莫要隻會口上說,要用你的腦子是想想。”
戶部尚書岑文星的話語,讓丁永昌停下了話來,聽完戶部尚書岑文星的話語,丁永昌知曉,戶部尚書岑文星這話語之中多多少少有罵著自己的意思,但是呐,丁永昌已經習慣了。
畢竟想要做好事,為民做主,會遭到部分人的反對也是在所難免。
然,心氣高的丁永昌可不懼怕這些。
“岑尚書,您是大墨的戶部尚書,這又是朝廷命官,又是這大官,怎麼的也得為民著想吧?不能全在乎錢糧呐。莫非,在您的眼裡隻有錢糧沒有家人不成?”丁永道。
未有等丁永昌說完,作為父親的丁柳已經十分懼怕這兒子了,道了聲:“昌兒,不得無禮。”
坐在父親一旁的岑安澤見著丁永昌的這副模樣早就看不慣了,要不是這裡有人,指不定給這丁永昌點顏色看看。
好在有幾位官員同在,戶部尚書岑文星並未有跟丁永昌一般見識,道了來:“本官自然為民著想,可總不能因為為了這些百姓著想就不收稅銀,隨他們肆意妄為,猶如放養的牛馬吧?”
看著沒有誰說一句有關怎麼讓國庫多錢糧的法子,丁永昌想到自己父親的官員,又想到前幾日說的那法子,丁永昌兩眼目光朝著左相看去,道了來:“左相,下官以為,還是上次下官說的那法子好。”
“首先,便是解除這禁海令,恢複百姓與洋人外貿來往,接著,組織民兵駐紮沿海的各個港口等地方,嚴加把守。隻有商人與洋人正常來往,沿海百能能夠出海打漁為生,如此一來,等到來年,收上來的銀子並不會如此寒酸。”
聽著丁永昌的言語,左相蘇雲起思慮了來。
坐在下邊的禮部尚書丁柳聽著兒子丁永昌的這般話,好像又覺得兒子敢於這麼一說不單單是為了百姓還是為了自己的官位,心裡呐,有些許高興了來,但在這麵孔之上呢還是一臉麵無表情、憂心忡忡的樣子。
你以為丁柳內心與外表皆是這般模樣?不不不,這隻是些表麵功夫罷了。
想了片刻之後,左相蘇雲起道了來:“這法子呢,是有些道理,可是呢,眼下朝廷所有的銀子皆隻是供不應求,恐難以拿出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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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組建你說的這麼一支民兵隊伍吧?”
“左相,下官認為,可以先采取鼓勵的法子。如,加入民兵隊伍,駐紮沿海嚴守倭寇者,家中可免賦稅。”丁永昌再道。
可問題又來了,蘇雲起問來:“這若是免了他們的賦稅,這朝廷還能收上來多少銀子呢?”
“若是下官未有記錯,大墨百姓有九千萬餘人吧?這民兵隊伍若是組建起來,不過幾萬人而已,與著大墨所有百姓比起來也不過是九年一毛。這免幾萬人的賦稅對朝廷未有多大損害。再者,這些民兵駐紮在沿海港口等地嚴守海域,阻止倭寇進入大墨,這不是很好嗎?他們駐紮在沿海,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還不用交稅銀,自己僅用出點力守衛大墨百姓百姓。朝廷呢,僅用免了他們的賦稅,便可。”丁永昌再道。
聽著這一話,左相蘇雲起又思考了來。
坐在後邊的幾位官員看著如此,臉上呢倒是擺出一副思考的樣子,這心裡呐,倒是毫不在意。
這麼久了,就兵部尚書岑安澤與禮部尚書丁柳還未有得到發言權。
丁柳還好,有著兒子一說,自己坐在後邊看著就好了,可兵部上訴岑安澤呢可不這樣想了。
估計呐,他心裡想的是,他官比著自己都低幾個檔次,憑什麼就有這麼多的發言權,還當眾說我父親。
想了片刻之後,左相蘇雲起頭抬了起來,朝著右相楊有成看了過去:“楊相,依你之見,這法子是好還是不好呐?”
一聽恩公的問話,右相楊有成急忙道了來:“左相,我認為是好的,不過呢,這法子可以這樣改。組建守住外來倭寇的民兵呢不需要太多人參與,儘量控製住人數,另外這去的人是獨生子會不會好些?”
聽著右相楊有成的一說,第一個叫好的就是丁永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