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這話聽的,禮部尚書丁柳似乎明白了,又似乎未明白。
這時,瞧見二少爺丁永昌的身影朝著這邊走來了。
“左相、父親。”二少爺丁永昌打了聲招呼。
“坐。”丁柳道了聲。
不知為何,丁柳一瞧見自己的二兒子後,這心中的緊張似乎就不在了。
見著父親與左相未有說是什麼事,丁永昌好奇問來:“左相來,可是有何事要相商呐?”
聽見丁永昌的這話,左相蘇雲起這才急忙道來:“方才呐,本相收到南餘省巡撫的信,信上所言,於安府知府利用這禁海令與著其下所轄的縣城所有知縣一起謀著銀子,好在有百姓發現了,這巡撫知道呢也是急忙上報給了朝廷。”
聽著後,丁永昌細問了來:“這究竟是怎麼利用禁海令來謀劃銀子的?”
見著丁永昌還未有明白,左相蘇雲起解釋了起來:“去年,為了讓將軍夏紹元他們在掃除倭寇之時減少些掃倭寇的時間,朝廷就下了禁海令,使其留存的倭寇隻少不多。其中禁海令上的規矩是這樣定的:不論百姓、商人或者是官員不得出海打漁,不得出海做生意,不得與外來商人做生意,違者之人處以淩遲,家中所有之人處理絞刑,其中家產由官府查抄。”
“本相想,或許正因為是這一條,那些在沿海的地方官不想因為禁海令解除斷了自己的財源,這才欲要將禁海令解除一事變通為未有解除,這犯了禁海令,他們就有機會查抄家產了,如此一來,這賺的銀子豈不是更多。”
“或許,這於安府的知府在將朝廷解除禁海令的事張貼後,在後邊幾日方才想起這禁海令存在的好處,欲要將這禁海令改為未有解除,如此一來,那些因為禁海令解除的商人、百姓不就背了這犯了禁海令的罪。”
聽著左相說了這麼多,丁永昌這下明白了:“左相意思是說那些官員不想因為這解除禁海令的事斷了自己的財源,在消息放出的後邊幾日突然收回禁海令未有解除的消息?”
左相蘇雲起點點頭:“正是。”
見著丁永昌未有說些什麼,還在思慮著,左相蘇雲起端起一旁小桌上的茶水飲了起來,飲後,思慮一小會兒後,道來:“本相就擔心,這禁海令解除的事,那些地方官未有落實。”歎了口小氣,蘇雲起繼續道來:“很有可能,這麼多天了,這大墨很多地方的地方官未有將禁海令解除的消息放出,而是繼續保留了禁海令存在。”
這下,丁永昌發表了自己的意見來:“左相,您說的確實是有些道理,這禁海令未有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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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那些地方官而言,那可是一筆收入。”
突然間,蘇雲起覺得丁永昌之前的那個解除禁海令的法子好了來,這要是沒有他的主意,估計如今都還未知曉這大墨之中有多少地方官員利用禁海令去賺取銀子呢。
“若是未有你的那法子呐,估計今兒個都未知曉這大墨之中會有如此做法。”蘇雲起道。
“左相,晚輩認為應當讓一些官員去實地考察一番,查出哪些地方官未有如實實行,未有實行的官員應當按瀆職處理。”
蘇雲起點點頭:“你說的是,此想法本相亦有。今日本相來,是想問你件事。”
“左相,您說。”
“這解除了禁海令當真是對我朝好嗎?”左相蘇雲起問著。
丁永昌很自信的點點頭:“解除禁海令對大墨朝定是好的,這禁海令一旦解除,沿海百姓可出海打漁維持生計,商人可與海外生意來往,從而使得商人大賺銀子,如此一來,朝廷收稅之時,百姓方才有銀可交。”
丁永昌的一番話,讓左相蘇雲起信服的點點頭來:“你說的也是。既如此,就按著你說的吧。”道後,蘇雲起站了起來。
“既如此,這要事也相商了,時候不早了,本相就先告辭了。”蘇雲起道著。
聽著這話,丁柳滿臉笑容,看著二兒子丁永昌:“昌兒,送送左相。”
“好。”二少爺丁永昌應了一聲後陪著左相走了出去。
瞧著走遠了,丁柳朝著外邊喊了聲來:“馮涼!”
聽見聲後的管家馮涼匆匆的走了過來,看著書房內的一片狼藉,再看著老爺麵無表情的樣子,馮涼問了來:“左相走了?”
丁柳小歎了口氣,端起茶水,大飲了口水茶水,道來:“走了。這老狐狸,找昌兒就找昌兒,偏要道著找我們父子。可憐了老夫被叮咬的這些包,還有這碎了一地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