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同知沈繼之撿了起來,放在手中一瞧,看著刻有“郭康”的兩個大字倒是未有多大的表情,可正當他把這腰牌反過來之時,這反應可就大了。
沈同知慌張得將手中的腰牌往著這桌子上一扔,嚇得臉色與著岑知府沒有什麼不同。
看著岑知府與著沈同知如此,幾位官員湊了上前去,但是他們呢並未有將那腰牌拿起,而是將眼神往著桌上的腰牌看去,一看,這上邊謝著“都察院左都禦史”七個大字,個個嚇得渾身發抖。
“岑...岑知府,這...這...這腰牌哪...哪來的?”一官員問。
瞧瞧,這官員嚇得話都說得開始吞吞吐吐了。
知府岑永昌兩眼目光看著麵前也跟著有些嚇不清的牢頭岑關,問來:“你...你這...這東西哪兒來的?”
岑知府的一問,當場的所有官員麵孔皆朝著牢頭岑關問了去。
事都已經發生了,岑牢頭隻好實言了來:“回知府,牢房中有一位自稱是左都禦史的,這塊腰牌是他給的。”
一聽,岑知府著急得不得了,這下好了,本想著讓他瞧見自己表現有多好,如今卻還得罪了他。
“他怎麼的就進了這牢房中?”知府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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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昌問。
牢頭岑關說話開始吞吐來:“是...是...是那些衙役在街上抓的,這就送來了牢房,這具體,小的聽聞是在辰時之時,他們在大街上說了您的話,這才...”
聽著這話,岑知府此時已經是急得快升天了。怪不得這在衙門口等了大半天都等不到他,這原來是在自己府衙的獄中,這可還得了。
“你快去,把他們給本官放了,好好的向人家賠罪。出了這樣的事,要是惹急了左都禦史,看本官不把你的腦袋給摘嘍。”岑知府急著道。
看著岑知府如此的怒氣,牢頭岑關緊張得不能再緊張了。
瞧見,他匆匆的跑了出去。
而屋內的幾位官員也跟著著急了來。
“岑知府,這可怎辦?”通判李大擔憂的問了句。
此時的知府岑永昌已經是不知道該怎辦了,臉色之上呐是個人都能瞧得出來他已經很愁了。
過了片刻後,看著這些官員,吩咐來:“既然咱們犯了如此大的錯誤,肯定是向人家賠個不是了。這樣吧,這天色也快黑了,待會兒陪著左都禦史去這於安府最好的酒樓請他吃上一頓吧,就當是賠罪了。”
幾位官員想了想,好像也是這個理兒。
在牢中的管家印興瞧著那牢頭這麼久還未來,著急的問向了一旁的老爺郭康來:“老爺,這怎麼去這麼久還沒回來啊?他們會不會對您做什麼啊?”
瞧著一旁的印興這擔心的麵孔,左都禦史郭康微微一笑:“放心吧,有那塊腰牌在,他們不會拿我們怎樣的。”
這話,被著一旁的幾位犯人聽見了。
聽著他這麼一說,一膽大的犯人問了來:“你是什麼人?敢這麼大的口氣?”
聽著這話,左都禦史回頭看了一眼,微微一笑,回答來:“本官是這當朝的左都禦史,前來徹查利用禁海令之事謀利一案。”
聽著此話,正當這犯人心裡還想著要說些什麼之時,牢頭岑關走來了,他隻好咽了下去。
此時的牢頭岑關已經是一臉慌張的麵孔了。
隻見,牢頭岑關慌慌張張的走了過來,走到左都禦史郭康前,跪了下來,磕起了幾個頭來。
“對不住,郭禦史,都是小的們有眼無珠,小的在此給郭禦史賠罪了。”岑牢頭邊磕著頭邊道。
見著這副樣子,說實話,管家印興想成為像老爺這樣的人不知夢想了多少遍了。
見著如此知錯就改,左都禦史郭康道了句:“行了,既然知道錯了就放我們出去吧。”
聽著後,岑牢頭急忙起身來,讓開了來:“郭禦史,請。”
如此,二人終於能夠走出這牢房了,隻是這肚子也跟著已經餓了一天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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