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圍的官員呐,想笑也笑不出來。
左都禦史郭康微微一笑,看著自己的管家喝醉了,笑著道來:“岑知府呐,今兒你請的酒席,讓我的管家吃得如此美味,瞧瞧,這都吃醉了。”
聽著郭禦史的這話,知府岑永昌不知這是誇讚自己還是什麼,也跟著微微笑來。
“好了,既然他醉了,想必也是吃飽了,就先回去吧。”郭禦史道著。
“好。”應了聲後,知府岑永昌站了起來,與著幾位官員一道,把醉了酒的印興呢扶了來。
看來還真是這樣,在這大墨之中,這人呐越高貴,這身邊的熟人呐也跟著高貴了來。
倘若這管家印興是左都禦史郭康的一條狗,這條狗估計也受著他們的尊重了。
看著幾位官員都去扶著管家印興了,郭禦史也就不用顧慮怎麼把他帶回去了。
正當幾人走至二樓之時,一件大事發生了。
瞧見,幾位喝醉酒了的文人踩在桌上,看著幾位正下樓的官員,大喊了一聲:“留步!”
正是此話,讓作為這當地父母官的知府岑永昌內心之中有些慌張來。
瞧見,左都禦史郭康先停住了腳步,幾位官員也隻好跟著停了腳步來,個個都往著那幾個人看去。
此時外邊的天已經是黑漆漆的一片了。
“岑知府!”一文人道。
這一話,直點自己的名兒,讓知府岑永昌心裡更慌張了幾品。
這位站在桌上,手裡提著一股酒,身著青碧色圓領長袍,一頭烏黑的束發,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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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之上有幾分嬌俏的男子姓陳,名書雙。
而另外兩個人呢,一人身著水色圓領長袍,一頭烏黑束發,模樣長得一般,姓莊,名楊,另一人呢身著桔色長袍,同樣是束著發,模樣呢長得略有俊俏,姓葉,名興。
三人呢,是這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好兄弟,而且呐,這年紀也就二十歲左右的年紀。
“這旁邊的這位小官是誰呢?”站立在桌上的陳書雙明知故問著。
這一聽,知府岑永昌心裡是氣著的,但一旁的左都禦史郭康呢很是淡定。
“你怎麼說話的呢?旁邊這位是當朝左都禦史,堂堂正二品,你怎可如此侮辱堂堂正二品的左都禦史呢?!”岑知府急了。
見著他這般緊張的模樣,這三人呐,笑容滿麵。
周圍看熱鬨的部分百姓呢也都是滿臉笑容。
見著他們這般模樣,岑知府急了,看著一旁的左都禦史郭康,道了句來:“郭禦史,我們還是走吧,莫要搭理這些人。”
正當這位郭禦史與著那些官員要走之時,站立在桌上的陳書雙接著道了來:“岑知府,這做錯了事,這麼心虛啊?”
好了,這聽到這話,左都禦史郭康停下了腳步,開始看著熱鬨來。
這郭禦史不走,這自己也不能走呐,知府岑永昌與著那些個官們一同停了下來。
這些人之中,吃醉了酒的也就隻有郭康的管家印興而已,而其餘的官員呢並未有吃醉,這腦子還好使著。
見著知府岑永昌未有說話,站立在桌的陳書雙問來:“岑知府,你這時老糊塗了吧?這做錯了何事不敢承認了?”
聽著這話,在場的百姓們個個都是不敢言,隻能看著,就生怕著萬一說錯了話被官府的人給抓了去。
看著郭禦史投來的眼神,知府岑永昌急忙道了來:“你莫要信口雌黃,汙蔑本官!本官何錯之有,豈是你們這些刁民想汙蔑就汙蔑的?”
聽著岑知府的這話,周圍的百姓們個個們呐笑而不語。
而這三人之中叫莊楊的這時候說了出口來:“岑知府,你該不會是忘了陳氏家族一案了吧?”
另一叫葉興的接著道來:“岑知府利用禁海令,讓陳氏家族白白蒙冤,前端時日,禁海令剛一解除,陳氏家族的領頭陳遠之,也就是我舅舅,欲要將幾萬石的茶葉賣至海外,結果呢,這貨剛交出去,銀子是得了不少。岑知府眼紅了,擅自讓人將這禁海令解除的事給改了,還聲稱是府衙門裡官員的失誤。讓我的舅舅,舅媽還有我家的多少人因此受牽連,還未有捂熱的銀子連同家產一並收了去。今天,當朝的左都禦史在此,岑知府給我們一個交代!”
“對,給我們一個交代!”一旁的葉興喊了聲。
“給我們交代!”莊楊也跟著大喊了一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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