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話,在場的官員為著通判李大的死有些憐憫來,但想著自己所做的事,又覺得通判李大的死很解脫。
“這樣,把他們都押回牢獄,待會兒本官再查。”
“是。”
看著麵前堆積的這些禮物,郭禦史繼續往下看了來。
瞧著郭禦史對著這些東西有幾分喜愛的模樣,這些官員心裡呐是多麼的想讓這郭禦史通融通融,不要做得太絕。
看完了這些禮物,郭禦史站了起來,看著一旁的管家印興,道了聲:“這些禮物就送你了。”
一聽,管家印興像是做夢一樣,笑容滿麵不太敢相信:“真的啊?老爺。”
郭禦史點點頭:“這些禮是人家送給你的,怎麼不收?這玩意多值錢呐,夠你去這醉翁客棧許久了。”
聽著這話,聽著前麵的時候,管家印興還以為老爺是哪裡出問題了,聽到後麵好像也理解了老爺的用意。
既然這些禮是自己個兒的了,那就不客氣了,想後,印興應了來:“多謝老爺。”
瞧著郭禦史將這些禮全部送給了他的一旁管家,這些官員也不敢多言幾句,生怕不給自個兒通融了。
“走,去看看。”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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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史道了聲便往前走去了。
管家印興緊緊跟隨在後,這些官員們也都跟著去看看了。
一路走,郭禦史就往著牢房中走去了。
知曉這位是位大官,在這牢房之中的牢頭與著獄卒們個個未有保持了那份嚴肅,一臉溫和的看著這位左都禦史,還有幾個呢打著招呼。
“沈繼之被關在何處呢?”郭禦史問。
“關在那邊的牢房呢,郭禦史隨小的來。”牢頭給著郭禦史帶路來。
這岑知府與著幾位官員提心吊膽的跟在郭禦史後,往著那牢房而去。
一走近,便瞧見沈繼之的一家老小被關在這牢房之中,年紀最大的也就花甲,年紀最小的也就垂髫。
見著是左都禦史,同知沈繼之也不管郭禦史問什麼了,就磕頭認錯了來:“郭禦史,下官知錯了,下官知錯了,求求您發發慈悲,放了我們吧。我們也隻是為了謀口飯吃呐。放了我,這官我也不做了,求求您,放了我,放了我。”
看著沈同知如此模樣,站立在岑知府後的官員個個內心之中緊張一片,有幾個的麵色都有些蒼白了。
求情的不僅隻有同知沈繼之一人,幾乎他的家人都求情了,就連年幼無知的孩子也被迫給郭禦史求情。
“官爺,他知錯了,放了他吧。民婦向您保證,以後定不會讓他犯錯了。求求您放過我們一家老小吧。”沈繼之的妻子求情道。
“官爺,放過我們吧。”沈繼之的一孩子張口道。
見著如此,郭康也不想如此呐,但這是個案子,郭康並未有手軟。
“沈繼之,本官代都察院問你,這禁海令謀利一事,是真是假?”郭康問。
沈繼之點點頭:“真,真。下官知錯了。”
“這事是誰謀劃出來的?”郭康又問。
沈繼之身子已經開始發抖了:“是...是...是下官。”
瞧著同知沈繼之如實的說來了,這些站立在郭康身後的官員包括岑知府的心已經是緊張到了極點。
“你確定都是你一人謀劃的?”郭禦史問。
聽著這話,沈繼之害怕的抬起頭來,往著前邊看去,看的不是郭禦史,也不是郭禦史的管家,而是岑知府。
見著這眼神,郭禦史微微轉動腦袋,朝著沈繼之看的方向看了過去,這一看,是岑知府。
見著二人的眼神都朝著自己投來,岑知府害怕了,一臉緊張的麵孔,額頭上冒出了幾顆汗珠:“郭禦史,這...這...這這不是下官策劃的呐。下官並未有策劃這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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