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一瞧見姚安瀾回來了,正夫人範氏與著二夫人蘭氏急忙走上前去。
“怎樣啊?安瀾。”正夫人範氏問。
姚安瀾搖搖頭,看著正夫人範氏:“姑母,我按著您說的去做的,但是她不聽,我沒法子了。”
聽著這話語聲,兩位夫人也沒有高興了。
“沒事,事已至此就罷了,你也儘力了。這幾日就在這蘇府玩樂幾日吧,過幾日再走吧。”正夫人範氏的臉上又呈現了幾分笑容。
姚安瀾搖搖頭:“不了,姑母。這家中還有著事等著我回去處理呢,要不是姑母有要事啊,說不定我還不來呢。”
聽著這話,正夫人範氏想了想,道來:“也是。你也是有婚之人了,這家中的事呐也多了。”道後,想了想,正夫人範氏還是好奇的問來:“月兒可是怎麼跟你說的?”
“她說,她是皇後,除了皇上外整個大墨沒人能管得了她,也沒人能夠阻止得了她。在後宮之中吃喝玩樂本就是她的權利。”姚安瀾回憶後道來。
聽著這一語,正夫人範氏及一旁的二夫人蘭氏已經是一點法子也沒有了。
看著姚安瀾,想著方才她說的話,正夫人範氏道了來:“既如此,那就不挽留你了。這家中的事固然重要,等閒下心了,多來蘇府玩玩。”
“好,”姚安瀾應了聲,“那姑母,我就先回去了。”
“好。”正夫人範氏應了聲,看著一旁的婢女清秋,吩咐來:“送送安瀾。”
“是。”清秋應了聲便送著姚安瀾去了。
看著姚安瀾走遠了,二夫人蘭氏問向一旁的正夫人範氏來:“姐,這下怎麼辦?”
正夫人範氏搖搖頭:“還能怎麼辦,等老爺回來看看了。”
幾時辰後。
“事辦得如何了?”蘇雲起像審問下人一般坐在那書房的老木椅上。
正夫人範氏搖搖頭,一雙眼睛都不敢直看著老爺。
“安瀾說,月兒是這樣說的。除了皇上外,整個大墨沒人能夠勸得了她,阻止得了她,吃喝玩樂本就是她的自由。”範氏小聲回著。
聽著這話,蘇雲起歎了口氣,端起桌前的茶杯飲了口茶水來,放下茶水杯後,道來:“看看,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女兒。如今這性子,我們誰也勸不了。”
聽著老爺這麼說,正夫人範氏一話不敢說出口。
誰知,突然間,蘇老爺臉上的怒氣大了來,將桌前的茶水杯狠狠的砸向了地麵,茶水杯中還有的水濺向了周圍。
如此一幕,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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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夫人範氏身子抖了下。
蘇老爺起身了來,徘徊了來,邊徘徊著邊自語著:“她在這後宮之中越是這麼畫,這朝廷每個項目所需的銀子就越是急,越是辦不下來。這若是遇上地動、蝗災、水災,哪裡拿得出錢糧賑災?”
自語後,看著一旁低著頭的正夫人範氏,再看著這外邊還未黑的天,道了句:“你出去,讓我靜靜。”
正夫人範氏隻好按著老爺的話走出去了,而蘇老爺呢坐回了老木椅上,一話未語,又發起了呆來。
幾月後。
春旭的這幫起義軍先後占領了南越的同安州、懷竣州、陽平府、鎮北府等地,如今已經打到了臨昌州澤明縣,這再拿下蘭陵縣,整個臨昌州就算是被春旭的這幫起義軍占領了。
而春旭他們呢,也就隻剩下寧台州就可以進攻省城,到時將金川府這個省城給拿下,整個南越就算是輕鬆的拿下了。
而在這幾月的作戰之中,春旭還是未有尋到有關陳子淵他們的一點消息。
此時的他們正駐紮在離蘭陵縣不遠的郊外。
這幾個月來,春旭並未有再招兵,他認為,這兵力說了未必是件好事,畢竟還要解決他們的飯菜、衣物等東西。
因此,這人數呢儘量控製在合適的數目。
此刻的天已經黑了,整個軍營之中皆是各種燈火,這軍營之中呢不時還有巡邏的走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