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麵前這頭發上有些白發的男子一言,被綁在柱子上遍體鱗傷的婦女慌張得不敢再喊求饒,緊張得額頭留下了汗水來。
見著兒子孫春旭一話未語的樣子,孫誌才一話未語便從春旭的腰間的劍鞘中拉開了劍朝著這綁在柱子上婦女的脖子那麼一抹,這婦女呢便一命嗚呼了。
看著這周圍沒什麼人來,孫誌才走上了前,一手拍拍兒子孫春旭的肩膀:“現在最緊要的就是帶領弟兄們推翻這不把百姓放在眼裡的朝廷。你啊,要學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學會狠心,不過,為父還有一話要講,這該在什麼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該在什麼時候狠心,要看場合。”道完,將這沾染有血液的劍放在這婦女身上乾淨的衣物上擦擦,放回了春旭的劍鞘之中。
想了會兒後,春旭說了聲來:“爹,兒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既然子淵找回來了,那就是最好的事。”
“還有,你娘、小娘他們並未知曉這孩子是什麼來曆,再者,咱們爺倆的計劃除了管家岑笙外,知曉的人也沒多少。為父知曉,這孩子的身份你還未公開,那就先不說,等什麼時候到了時機再說也不遲。”
聽著父親的話,想想也是有些道理,春旭應下了:“好。”
“爹如今也老了,這打仗的事就交給你們這些年輕人去做。為父能做的,就是給你說說幾句道理,在戰事之上給你些意見。”道著,想著說得也差不多了,道了聲:“好了,爹去看看子淵去了。”
看著父親走出這帳篷的身影,與著當年似乎還是一樣,但又有些不太一樣。
瞧著這主子上已死的婦女,春旭大喊來:“鄭錘!鄭錘!”
這次,鄭錘匆匆的跑了進來。
“春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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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有何事吩咐?”鄭錘問。
春旭眼神看著這已死的婦女,吩咐著:“去,把她拉出去,找塊地方埋了。”
“好。”
……
“子淵,你告訴我。我爹他們上哪去了?”何宇鴻得知子淵找到後就急匆匆的跑來了這帳篷裡了。
看著宇鴻叔這般著急的樣子,想著當初自己做的事,子淵實在是不敢說不來,隻好搖搖頭,編了個理由:“在益石府的時候我跟他們走散了。”
聽著這話,就知曉子淵什麼也不知曉,何宇鴻也就不再問,站起了身子來,失望的往外走了去。
這時,老爺孫誌才正往著這邊走來,看著這一個個受傷的孩子,加上自己本就沒有見過子淵的麵貌,孫誌才問了聲來:“誰叫子淵?”
個個受傷的孩子們一個個目光看著孫誌才,一話未語,猶豫片刻後,子淵道了來:“我是。”
聽著這聲,孫誌才尋聲而去,看著這鼻青臉腫的孩子,想必就是子淵了。
瞧著麵前有些白發的人,一臉笑眯眯的,什麼也沒有多問,加之二人本就沒有見過,子淵不解的問來:“你找我有什麼事?”
孫誌才微微一笑,介紹自己來:“我是你爹的爹,這算下來是你祖父。”
子淵一時間不能理解:“胡說,我怎麼沒有見過你?”子淵也不知曉他是為了安全還是什麼,一下子讓自己有些懵了。
孫誌才微微一笑,走上前去,蹲了下來,在子淵的耳邊說起了悄悄話來。
聽著後,子淵方才明白這一切,心裡想著既然是旭叔的父親,那也算是親人,便也就沒有多少顧忌的了,倒是多了幾分親切。
“這傷痛不痛?”孫誌才擔憂著問。
子淵微微搖搖頭:“不算痛,都是些皮外傷,等過幾日就好了。”
“那就好。”孫誌才微微一笑,站在一旁,一時間不知曉該說些什麼好了,雖然為了安全稱作是他的祖父,但是這個孩子身上流淌的可是皇室的血脈啊。
這時,翰沐心與著岑容手上端著塊四四方方的木盤子走了過來,木盤子之上有幾碟菜還有幾碗米飯。
“都餓了吧?這兒有幾碗米飯還有菜,都熱乎著呢。都有份,啊。”翰沐心滿臉笑容的道。
“給。”翰沐心從盤子之中取了碗米飯,遞給了子淵。
看著這麵容還算不錯,比著自己高一些的女子,再看著這滿臉的笑容,子淵內心中不由得開心了幾分來。
“謝,謝謝。”子淵道了聲。
聽見這孩子這麼說,翰沐心微微一笑:“謝什麼呀?這都是應該的,快吃吧。彆讓飯菜涼了,涼了可就不好吃啦。”
將木盤子之中的米飯遞給他們幾人後,瞧見都安排妥了,韓沐心站起了身來,看著一旁的婢女岑容一眼,再看著這幾個孩子:“不夠吃跟我說哈。”道完,翰沐心與著岑容走了出去。
看著碗中的香噴噴米飯,子淵不得不想起了還未找到的娘來,畢竟她的飯菜也是那麼香噴噴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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