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堅固,大風大雨都不怕。”
一弟兄滿臉笑容且自信的回著。
聽著這話,鄭錘滿臉笑容:“如此,那就好。”
正當鄭錘要往著另一個地方走去,繼續督察之時,這弟兄好奇的問了聲來。
“鄭將軍,這一駐紮真等開春去了?”弟兄問。
鄭錘回過頭來:“是啊。這再出發得等到明年開春了。”接著,鄭錘補充了句來:“不過不是讓你們歇著啊。這訓練還是得練的。”
“是是。”弟兄滿臉笑容的繼續忙起了手中的活來。
鄭錘往著另一邊走去了。
如今拿下了這省城,按理說他們的領頭春旭應該是滿臉笑容才對。
可此刻的他正呆在一帳篷之中,這帳篷內擺放著一個火盆,火盆之中還有著火,但火並不是很大,再者也不敢太大,這萬一弄起了一股股大濃煙來誰受得了?
春旭坐在一把椅子上,麵前的桌上擺放著一張輿圖,周旁擺放著硯台與筆,但是春旭並未有動他們,而是看著這桌上的輿圖沉思來。
何宇鴻、鄭錘、林敘白他們此時正在外邊監督著弟兄們乾活,其實也不算是監督,隻是隨意看看而已。
“怎麼?如今打到了這省城,還不高興呐?”
“瞧你愁眉苦臉的。”
聽著這話語聲,春旭抬起頭來,一瞧正是父親孫誌才。
瞧見是父親,春旭的煩心事似乎快要消散了去。
“當然高興。”
“爹,眼下,我們的食物已經撐不了多久了,這可怎辦?”
見著自己的兒子請教著自己,父親孫誌才微微一笑,走上前幾步來,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你是怎麼看的?”父親孫誌才想詢問兒子的想法。
“這食物撐不了多久,固然這再進攻得過些日子了。但是這食物我們也不能向百姓們籌集啊。”
“自打打入這南越省後,就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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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遍地的都是饑民。兒聽聞去年因為蝗災,糧食顆粒無收。今年就算是他們顆粒有得收,但也是他們一家老小的吃食啊。”
“爹,您可有何解決這糧食的法子?”春旭問。
父親孫誌才微微歎了口氣來:“你不願意向百姓索要百姓糧食,為父能理解。為父倒是有一法子,隻是,恐怕如此一做,這進攻墨漳要再耽擱些時日了。”
見著父親有法子,春旭臉上的憂愁去了幾分:“兒願向爹請教。”
孫誌才站起了身子來:“我們隻有自己種,這等到收成之時,不就可以自己填飽自己的肚子了?”
“可這稻種……?”春旭問。
“你想想,百姓們所收貨的糧食要交給誰?”孫誌才問。
“您是讓我向地主索要?”春旭問。
孫誌才點點頭:“每次拿下一座城池就同等於這座城池沒有了管事的,而我們,正是那管事的。”
“若是我們沒有占領這麼些地方,那些百姓每次收獲的糧食都要上交給地主,地主必然要上交一些給國家,而收地主稅的正是當地的衙門。”
“我們如今占領了這麼大的一塊地方,這各地的衙門已然清理了,那些地主自然而然也就不必向朝廷交這稅收了。”
聽到這兒,春旭有些不太確定的問了句來:“爹,要是這些個地主不肯交稅怎辦?”
孫誌才的兩顆眼珠子看著春旭,道來:“你有兵,而那些地主的人能有多少?再者,你這從去年就開始帶著百姓們打起這場仗的,那些個地主部分不是已經有了點油水了?”
“爹是讓我向廣南的地主索要糧食,用作稻種?”
孫誌才點了點頭:“正是。隻要不過分,我想,那些個地主定會答應的。”道後,看著春旭已經明白了的樣,再道了句來:“看來你也並不笨呐,要是早年之時讀書用上些勁,沒準也能當上大官了。”
春旭微微一笑:“知曉了,爹。”
“知曉了那就行。”
“好了。為父就不打擾你了,去看看我的孫子去嘍。”
父親孫誌才笑了笑,走了出去。
後邊幾日,得知起義軍已經攻下了南越的省城,乃是朝廷震驚,文武百官們都在熱議著。
然,身為當朝左相的蘇雲起對著此事並無多大的關心,不知是這年老了,還是這當了十多年的左相腦子不好使了。
“杜都督,請留步。”
喊話之人正是兵部尚書岑安澤。
此時,朝會剛散。
“岑尚書,可有何事呐?”大都督杜安通臉上帶有幾分笑容。
“杜都督,這起義軍已經把南餘的省城占領了,這左相為何遲遲不肯讓出兵去鎮壓他們?”兵部尚書岑安澤問。
大都督杜安通微微一笑,慢步的往前走去,邊走邊回著:“左相這是防著祁國啊。祁國的野心,你我都是知曉的。這萬一突然南下,我朝主力軍力量不夠,這是不堪設想之事呐。”
“可再不出兵鎮壓那幫起義軍,恐怕日後難以再鎮壓下去了。”兵部尚書岑安澤道。
杜安通微微一笑:“相比這兩,左相更懼怕祁國。罷了,你我同朝為官,再者這身上的官職也不是你我意誌達成就可做之事,凡事還得聽左相行事呐。”
聽著杜安通的這話,兵部尚書岑安澤並未有再說些什麼,往著兵部走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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