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福祿喝了球井裡的水以後,林青青就一直關注著它們倆,生怕有個什麼好歹。
不過她也安慰自己,這倆是連毒蚊子和吸血蝙蝠都能夠下口當零食的,區區一點空間自產的水,應該沒問題的吧?
不過很快,福祿就有了反應。
一開始先是小福,它喝的水比較多。
隻看它突然“噗噗”放了一個大響屁。
常人道“響屁不臭,臭屁不響。”
可小福這個屁,真的是猶如放毒氣,坐在小床裡玩耍的毛蛋,當場就被熏的吐奶了。
在幾人忙著開窗通風的檔口,第二個屁又接踵而來了,這回是狼祿祿,它的屁更響,像拉小號一樣,“嘟嘟嘟”的放了一連串。
林青青戴著兩層口罩,直接讓爺爺打開了車門和天窗,將福祿通通趕了下去。
她自己也緊隨其後,跟了下去,站的遠遠的,時刻留意著福祿。
它們接連放了十來個臭屁,就在林青青準備給這個球井水定義為“放屁水”時,福祿雙雙弓著身體,曲著後腿,痛苦的嗚嗚叫著,擺出了拉粑粑的姿勢。
隻見兩隻一個比一個叫的響,跟平時拉臭臭完全不一樣,那個猙獰的表情,焦躁不安的叫聲,都讓林青青心裡擔憂起來。
她忙從空間拿出治療腹瀉的藥片。雖然是人吃的,但是給它們吃一點,應該也沒差。
很快,福祿拉屎的動作就保持不住了,它們也沒拉出任何的東西,最後就躺在地上打起滾來,跟中毒了一樣。
林青青趕忙上車尋求張萍女士的幫忙。
卻見福祿突然又翻身打挺站起,四爪雙雙扣地,身上的毛發全部炸開,僵直著尾巴奮力呲著牙,它們一用力,一坨一坨又一坨的黑色粑粑就啪嗒啪嗒的掉在了地上,那份量簡直是平時的兩倍多。
風一吹,那股臭氣,林青青隔著口罩聞著都很濃鬱。簡直堪稱是催吐神器。
不知過了多久,兩隻艱難的離開粑粑地,它們一前一後走出十來米後,大張著獸嘴,一喘一喘的癱倒在地上不動了。仿佛拉了個粑粑,就費儘了它們全部的力氣。
林青青有些擔心,連忙端了點溫水過去給它們喝,嚇得福祿連連用疲軟的爪子拍打林青青的手,看樣子真是喝水喝怕了。
外麵臭,車裡也臭,張萍當機立斷,讓林青青給福祿洗一洗,再讓它們上車。
可它們平時洗澡隻讓林青青給洗,彆人不行。
她那左胳膊現在傷著,動彈不得,一隻手,對抗兩隻,著實困難。
林青青拿出一大盆熱水出來,叫上爺爺奶奶一起,一人一個小盆,舀起水來淋在福祿身上。
等把兩隻澆濕以後,林青青才快速用右手給兩隻搓泡沫。
可能也是剛剛拉屎費了力氣,在地上打滾了,那泡沫一搓起來,全是碳灰色的。
“福祿的毛竟然掉色了?還是本身太臟了?”
林青青暗自猜想著,快速一揉,讓爺爺奶奶繼續舀熱水給它們衝。
兩隻今天出奇的乖,就那麼站著一動也不動,任由他們衝洗。
衝乾淨以後,林青青趕緊拿出浴巾給福祿擦乾,卻見兩隻拒絕了。
它們快速跑開了一些距離,恣意的抖動著毛發,來回跑了一圈,再回來時,身上的毛已經乾得差不多了,摸起來柔亮順滑,銀光閃閃,狀態也恢複了正常,眼睛裡泛著精光。
林青青心裡對那水的定義,從放臭屁,改成了“排毒通便養顏”。
不過目前來看,人輕易是不能喝的,隻能用。
收拾好福祿,整理好空間,林青青他們繼續往北開去。
這天下午,突然又下起雨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