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蕩和老道士仿佛心有靈犀一般,騰地一下站起身,怒聲喝道。
郝爽和四響被這一怒喝聲嚇了一個激靈,腦子也瞬間清醒了大半,低著頭回到各自的陣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太丟人了……
梅秋風笑得前俯後仰,還在解釋道:
“諸位,實在沒忍住,哈哈……”
宋言看著麵紅耳赤的兩人,臉上抽了抽,對著苟蕩豎起大拇指,
“苟兄果然天賦異稟,在下佩服!”
“姓宋的,你到底什麼意思?”
宋言的幸災惹禍,徹底將苟蕩惹怒,他壓抑許久的怒火被點燃,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我們不說,還故意設局騙走我們的銀子,你當真以為我拿你沒有辦法嗎?”
“苟兄此言差矣,在下一沒有強買強賣,二沒有逼著你們來瀾庭閣,倒是你們……三番五次來瀾庭閣搗亂,到底安的什麼心?”
被宋言這麼一懟,苟蕩的CPU都要冒煙了。
事情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所有的計劃和對策,還沒來得及開展,就直接胎死腹中了。
怎麼辦?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梅秋風身上,這女人的一顰一笑,很是勾人。
而且,她與宋言之間的關係,定然不淺,拿她做文章,引宋言出手,然後再趁機弄死他,報仇雪恨。
打定主意,苟蕩嗬斥道:
“姓宋的,你休要賊喊捉賊,彆以為本公子不知道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今日,你若不給我等一個說法,我便直接將你這酒樓給拆了,本公子有的是銀兩。”
“據我所知,苟大人四品官職,一年的俸祿也才兩百兩銀子不到,卻沒曾想到,苟兄居然如此富有,莫不是這些年貪汙納垢所得?”
宋言冷笑一聲。
苟蕩一窒,
“你休要胡說八道,要麼把銀子原數歸還,然後跪下磕三個響頭認錯,要麼將她拿來抵債,好好陪我等樂嗬樂嗬。否則……今日就算我答應,我身後這些兄弟也不答應。”
苟蕩指著梅秋風,一雙眸子滿是貪欲。
他這話一落,身後的一眾人頓時哄堂大笑,就連郝爽也舔著舌頭,偷偷咽口水。
老道士見這一幕,也是驚歎,這小子還真是嫌命長。
連梅秋風這等小辣椒都敢調戲!
“想要本姑娘陪你,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嘛,本姑娘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不知道苟公子能否答應?”
梅秋風眼中殺意一閃,突然巧笑嫣然的看著苟蕩,那嫵媚的姿態,讓宋言看得頭皮發麻。
不會就不要硬裝啊!
可苟蕩卻以為梅秋風被他的英俊帥氣折服,
“姑娘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姓宋的辦不到,不代表本公子辦不到。”
“那你過來,我告訴你。”
梅秋風吐氣如蘭,苟蕩仿佛被勾了三魂七魄一樣,就往梅秋風身邊靠去。
啪!
啊……
嗷!
就在苟蕩靠近梅秋風的瞬間,她猛然暴起,一腳撩陰腿,快準狠的踢在苟蕩的胯下。
宋言瞳孔一縮,雙腿下意識一夾。
完了……
所有人腦海中猛然浮現那雞蛋碎裂的畫麵,苟蕩滿地打滾,痛苦的哀嚎聲,犀利無比。
“本姑娘的要求就是,讓你當個太監。”
太狠了!
宋言看著梅秋風,隻覺得兩腿之間一股涼風吹過。
“公子……”
“公子!”
“給我……弄……啊……弄死她!”
苟蕩臉上青筋暴跳,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