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決戰!萬劫陰靈難入聖!(求月票)(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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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

迷霧散儘,曆史隱退,一切仿佛夢幻泡影,儘皆破碎。

一巴掌被拍得身死道消後,徐束從無窮高處跌落,回歸到了現實。

他從自己挖的土洞裡鑽了出來,懊惱地吐掉嘴巴裡的泥土,拍了一巴掌土地,呆了半響,試圖在腦海裡回憶起剛剛那個船姬女人的樣貌。

結果,不出意外,回憶不起來細節。

明明傳奇才剛剛結束,明明能知道有這麼個角色存在,但就是回憶不起來對方的容貌特

征。

這下不用懷疑了,證據確鑿,徐束忍不住罵道:

“草!是祂!這特麼絕對就是祂!”

這個‘娜美’,就是當初傳奇中使得東瀛沉沒的“伊邪那美”!

實話說,這次傳奇中,早在第一次看到對方名字的時候,徐束就有些擔心這件事了。

所以,他在最後關頭這麼重要的大戰之中,也特意躲著對方,沒有讓她來幫忙,怕是就是這回事。

萬萬沒想到啊!

自己明明躲著她了,結果這廝居然自己找上門來了,然後因為牛頭情人太多,祂再一次怒氣爆發,把自己連帶著全世界一塊兒揚了。

“踏馬的有沒有搞錯!堂堂禁忌之神,怎麼居然是個醋壇子!兩個時空裡都是!”

“可我這次沒招你沒惹你啊!我們之間關係都沒有確認,這也殺我?禁忌之神未免太霸道了一些吧?”

“話說回來,這次的傳奇副本,時間線應該在京都崩陷之前,屬於上古時代吧?”

“按照一次傳奇=一個新遺跡來算,那這次的遺跡怎麼說?會和死亡海的遺跡重合麼?三個道標出現在一個遺跡世界?”

“還是因為時間的不同,重新出現一個遺跡?”

徐束懊惱地揉了揉腦袋,思維發散。

但這種涉及到時間和空間悖論的難題,對他來說,顯然有些超綱,不是能夠輕易弄清楚的。

他很快不再糾結這個問題,轉而視線投向前方。

虛空之中,太初卷嘩啦翻動:

“正在為你結算本次傳奇成就……”

“你曾經如饑似渴的進入發情期,你的老相好遍布葦原四大牛村,每一個相貌不俗的母牛,都曾經是你的牛夫人——你達成成就:社交牛逼症!”

“你的天賦特殊,你是村裡最快的牛,課間休息個十分鐘,就能輕易和一個牛女共享歡愉——你達成成就:閃電俠!”

“你傳播語言,將全新的文化傳遍大陸,開創了真正的文明時代,證明知識就是力量!——你達成成就:大聖至賢先師!”

“你明知冥海危險,但依舊執意前往,因為你的目標就是星辰大海!——你達成成就:勇敢牛牛不怕困難!”

“你在大陸上四處建立神社,你的第一個據點是對馬島——你達成成就:對馬島之神!”

“你名揚大陸,每一位秀色可餐的守護神,都和你沾親帶故,並為你誕下子嗣——你達成成就:布道天下!”

“你在娜美的幫助下,最終擊殺宿命之敵古星仁,實際上他得到了神源加持,已經堪稱無敵,偏偏娜美就不會怕他,輕易殺他,這很合理,古星仁死在娜美手中就是他的命運!——你達成成就:娜美克星人!”

……

“最終評價:你這一生如履薄膜,任何詞彙都無法形容你的突出,隻有你的種族可以概括,一個字:真的牛!”

“你和禁忌級神明發展出了一段良好的友誼關係,儘管最後你們反目成仇,但你為開天辟地做出了不可磨滅的卓越貢獻,你堪稱文明的開拓者!”

“整個人類的曆史,都該銘記你的名字:開天至尊牛魔大聖!”

“你獲得祭壇·排汙者(精良)”

“你本次僅觸發了少數的‘逆天’,雖然多次和禁忌神明的真身書信往來,但最終與祂失之交臂。”

“沒用的東西,罰你這次獎勵隻能提升兩級,錯失頂格獎勵。”

“排汙者(精良)》排汙者(無瑕)”

“祭壇·排汙者(無瑕):一座小型祭壇,請在任意邊境線內布置才可生效,通過祭壇向列陣子獻祭足夠的生命,可以獲得一道印記,該印記可用於製成咒印,並百分百合成無瑕級彆的排汙者途徑咒印。”

“提示:獻祭使用的生命隻能是人類,當然列陣子並不在意你獻祭的是壞人還是好人,你可以隨意發揮,這個祭壇或許比較喜歡吃點汙穢的臟東西,誰知道呢?”

【今日開啟次數:0/3】

……

隨著一個小小的紫色祭壇落入道具欄,徐束不禁皺了皺眉。

禁忌神的真身?啥意思?

對了,我當年用神穀一流的號,好像上過祂的“俗身”?

這倆不是同一個東西?

徐束摸了摸下巴,搖頭失笑,沒有特彆糾結於此,轉而收斂思緒,回歸當下。

今天的傳奇,全白池子。

按照他的猜測,這就說明接下來的一段較短時間內,自己的運勢屬於偏安全、走勢偏好的。

但具體是不是真的如此?

“嗯,正好晚上和住所的‘蘭陵王司’有約,回去一試便知!”

“話說回來,為什麼這次的祭壇獎勵是‘排汙者’途徑的?”

“按照以往的祭壇結算獎勵規則,途徑應該和我自己有關係吧?這次我本身屬於邪靈,按理說不是應該屬於我自身的,額,這次是陰靈,也就陰神途徑?”

“排汙者途徑,我記得沒錯的話,二階就是那個‘絕命毒師’,這是個輔助職業,擁有可以替超凡者洗去低品質咒印、追求更高潛力的能力。”

“這和陰神途徑之間,有什麼關係麼?奇怪……”

徐束心中帶著疑惑,拍拍身上的灰塵,一邊隨手掐死了剛好從他挖出的洞裡探出腦袋的奇怪“蛞蝓怪物”

,一邊快步返回來襲人鄉的車站。

此刻夜色已至,月色初登。

這地方雖然距離城牆已經超過十公裡,但依舊可以零零散散看到一些地裡麵爬出來的“黑暗生物”。

它們也不主動攻擊襲人鄉當地的玻璃圍牆,而是遵守著某種“本能”,向更遠處的城牆慢吞吞爬取,參加晚上的“圍城派對”去了。

不得不說,也就是蓬萊區這邊有特殊的地下列車,可以通向城內。

彆的地方若是沒這玩意兒,想要晚上進城?根本就是空談。

到了襲人鄉車站後,徐束沒什麼阻礙就購買到了回城的站票。

他現在已經是“安全區內合法居民”,已經算是半個本地人,再也不用像剛來的時候那樣,去當地的‘龍頭企業’拿通行證了。

當然,現在通行證也不管用了。

略微等候片刻,徐束便登上了返程的列車,在擁擠的人潮裡,找到一個相對汗臭味不那麼重的車門區域,默默站著。

“讓一下,謝謝!”一位身材嬌小,披麻戴孝的年輕女孩,在最後關頭擠了進來。

隨著車門關閉,裡麵的人群就像是沙丁魚一樣,你擠我,我擠你。

人數太多,女孩難以找到方便安身的空間,隻能用手撐著車門玻璃,儘量不要讓自己被後麵的徐束給壓扁。

徐束看了看這女孩雪白的脖子和通紅的、應該哭了又一下午的紅腫眼眶,愣了一下,忍不住略有心虛的挪開了視線。

倒不是因為對方走光什麼的讓他不好意思。

而是因為,他感覺對方這‘披麻戴孝’的裝扮,有一定的可能性,和自己有關係。

因為這女孩,他認識。

她養的那個詭仆,正是他早上殺掉的,想必她這身披麻戴孝,多半是因為那一院子的食人花怪物了。

“她應該不認得我。隻不過主人為了詭仆哭?有點本末倒置了,難怪看不好自己的詭仆。”徐束心中默默想道。

隨著列車啟動,周圍轟隆隆的噪音愈發讓人難過。

女孩漸漸發出哽咽聲,最終難以遏製地哭出了聲,忍不住抓過徐束的領口擦著眼淚,哽咽著說著道歉的話:“對不起……先生……我好難過,好難過……可以,借你的肩膀,靠一靠麼……”

徐束漲了張嘴,有些尷尬。

你說,如果你要是看到我兜裡這兩塊綠色結晶,是不是更難過?

略作思考,徐束覺得自己也不是什麼魔鬼,在‘征途中’,也能看得出來這女孩本性好像不壞,有在儘力避免出現意外。

因此,他沉默片刻後點了點頭道:“好。”

女孩點點頭,然後抓住陌生男人的肩膀,崩潰大哭:

“謝謝你……嗚嗚嗚,花姨,你死的好慘啊花姨,我好想你啊嗚嗚嗚……”

哭聲淒慘,悲痛萬分,聞者傷心,見者落淚,真是一個溺愛詭仆的主人。

——徐束兜裡的侵蝕結晶如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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