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下去,嚇地一顫。
發燒了!
徐薑披著睡衣下來,讓陸敬安去找溫度計:“彆拿電動的,拿最原始的。”
陸敬安費了老大勁找來一根水銀體溫計,量了四五次都是三十八度五。
“我打電話問問同事看能不能吃點藥。”
十一月,小家夥二月鬨。
哭鬨嚴重,每日讓人輪流抱著哄睡,陸敬安一心落在華濃身上,不敢去跟他接觸,無形之中,因為華濃感冒,跟小家夥隔離了。
華濃這個感冒、折騰了小半個月才有所好轉。
十一月下旬。
褚蜜上了浦雲山,一進門就從包裡掏出一個紅彤彤的東西遞給她。
“請柬?”
“對。”
“你終於把蕭北傾從死牢裡放出來了?”
褚蜜白了她一眼:“會不會說話?什麼死牢??”
“是是是,不是死牢,是愛的地獄。”
華濃看了眼請柬,規規矩矩沒有一絲多餘的花樣,不像是褚蜜這種搞設計的人會喜歡的款式。
她看了眼請柬,又看了眼褚蜜。
“彆看了,我也不愛,蕭家關係複雜,不好太跳脫。”
“妥協了啊?”華濃嘖嘖了兩聲。
褚蜜哧了句:“是退讓,彆瞎用詞,讓你讀書的時候不努力。”
華濃起身,拉著出門下樓,讓昆蘭上去拿兩套瑜伽服下來。
“陪我練瑜伽。”
褚蜜做了下伸展:“我看夏木朋友圈的意思,你準備複出了?本子都給你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