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灑水車跟保姆車撞了。”
車禍而已,見怪不怪,陸敬安素來不喜歡看熱鬨。
拉開椅子剛準備坐下去的人想到什麼,動作一僵
保姆車?
華濃?
他疾步朝窗邊而去,向下望時正看見華濃的助理費力的從車窗裡鑽出來。
陸敬安風一樣衝出去。
“陸律師,”夏木一見到陸敬安就跟見到親人似的,她每天聽華濃形容這個周扒皮,一直覺得陸律師的形象是精英市儈的,可眼下見他急奔過來——這是親人啊!
路過的好心人過來幫著夏木從車裡爬出來。
陸敬安翻身上車頂準備去拉華濃,可車裡裡裡外外都沒見到人。
“華濃呢?”
“陸律師在找我呀!”華濃為了不耽誤今兒的下午茶,車準備打車回家,讓夏木去辦事。
哪兒知道車裡剛拐到馬路對麵就被灑水車給撞了。
她橫跨天橋狂奔過來,乍聽見的是陸敬安這一聲狂吼。
女明星身上的白裙子在空中翻飛,一頭長發淩亂而妖豔,顯然她剛剛狂奔過來的。
陸敬安一眼撞進華濃似笑非笑的眸子,氣笑了:“想給你收屍來著,真遺憾。”
“嘖、我都說了我不喜歡嘴硬的男人了,”華濃理了理淩亂的很頭發,一副我知道你喜歡我的微妙表情。
夏木被送到了醫院,交警帶走了灑水車司機。
陸敬安安排了下屬去跟著,自己轉身回了辦公室。
華濃跟隻小尾巴似的跟了進去。
辦公室的門剛合上,華濃摁著陸敬安的腰將他逼到了牆上,軟若無骨的爪子快準狠的落在了某處。
刹那間,陸敬安的隱忍聲響起:“華濃,你摸老子哪裡?”
“我就想驗證一下,陸律師的嘴和屌,到底哪個更硬。”
陸敬安後背汗毛密密麻麻的炸開。
細看之下,隨著華濃手中的動作還有些輕顫。
相比於陸敬安的隱忍,華濃那種勢在必得的淡然更加占據主導。
華濃那種勁勁兒的小妖精模樣讓陸敬安伸手掐住她的下巴:“華濃,你在哪兒學的這些把戲?”
華濃往前湊了些:“彆的男人身上啊!”
九年義務教育的課本都沒她看的a片厚。
嘖——新時代的女性混娛樂圈要想不在男人手上吃虧,就得比男人玩兒的還開。
不然,撩一撩就臉紅?她是怎麼坐上娛樂圈小白花這個位置的?
陸敬安捏著她下巴的指尖緊了緊,另一隻手扒開她的爪子:“難怪你考不上清北。”
華濃:有些人白瞎長了張嘴了。
要不是有求於陸敬安,就他這種嘴欠的男人,來一個她得懟死一個:
華濃扒開自己下巴上的指尖:“清北要是考小黃文的話,我肯定是第一名。”
“律師從業資格證要是不問法律名人問a片男主的話,我絕對能奪頭籌。”
陸敬安凝著她,萬般嫌棄:“正義女神和文殊菩薩見了你都得喊聲姐。”
“送華小姐回去,”陸敬安按了內線,喊來秘書送人,跟華濃待在一起他頭疼。
華濃也不跟人糾纏,吊男人嘛!得做到有收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