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兒、卻被華濃那雙軟若無骨的手連摸帶碰的擦出了火。
“華濃,”陸敬安一把握住華濃的手腕,腔調輕顫:“你知不知道這種時候我砍了你的爪子,也有辦法把賠償金控製在四位數以內。”
“哦~”華濃不以為意。
仰頭望著陸敬安,一臉魅惑:“那陸律師砍之前,能不能脫光了讓我摸一摸?”
站在門口呆若木雞的助理:
是真不要臉啊!
他有點喜歡是怎麼回事?
突然能理解何燭說的那句話了,華濃這種嬌豔小妖精,倒貼陸律師這種一心隻想掙資本家錢的老神仙————是浪費。
浪費啊!!!!
這換成彆的男人,不得跪舔?
陸敬安臉色寡黑,將手中的文件丟在地上,伸手抓住華濃的手彆在她身後。
咬牙切齒警告:“華濃,你彆太過分。”
華濃歪著腦袋笑了,彎彎的眉眼比那白花花的溝還光彩奪目,她被抓著雙手,踮起腳尖吻住了陸敬安的唇。
“看不出來啊!陸律師喜歡重口味的。”
助理:擦!在看下去要付費了。
陸敬安拿華濃沒辦法,她那種死纏爛打的精神陸敬安至今都難以理解。
幾十年如一日的沒變過。
華濃看著陸敬安震驚而逃,心情大好。
養了隻正兒八經的小狼狗,圈著他,一點點的磨搓。
這種感覺,可真是太快樂了。
華濃很嫌棄的丟了身上的披肩,提著包下樓。
“姐、你剛剛乾嘛了?口紅都花了。”
夏木一見她就看見了她嘴唇上糊的到處都是的口紅。
華濃拿出鏡子補妝:“乾了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你又撲陸律師啦?”
“姐你到底是要找人打官司,還是對他有意思啊?”
華濃蓋上鏡子:“夏木,陸律師現在是姐的平安福,財產沒搞到手之前,陸律師可不能丟。”
“華家那麼多人盯著我,我不找個厲害的律師在邊兒上穩著,你覺得他們會怎麼樣?十二個私生子,這才出來了兩個沒頭腦的,那些藏拙隱風的,才是難對付的。”
“還是姐有頭腦,”但陸律師也是真可憐。
“夏木,你說這事兒過去之後,打斷陸律師的腿將他養在身邊,怎麼樣?”
夏木開車的手一抖,透過後視鏡看了眼華濃:“法治社會,姐。”
“嘖、真可惜。”
華濃托著腮幫子做春夢:“陸律師那種人,彆看他平時人模狗樣的,脫了衣服絕對是個衣冠禽獸。”
夏木: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夏木,高鼻子的男人都很強你知不知道?”
夏木: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晚上
華濃換了身低調的衣服,去了清吧一條街。
她住的地方,走過來也就十來分鐘。
剛路過巷口,就聽見女人的嚶嚀聲,和一聲聲的華總傳來。
華濃第一反應是她爹又出來瞎搞了。
朝著巷子望過去。
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