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一拍何燭的肩膀:“有道理,挑最貴的地方去,然後讓陸律師報銷。”
一說完,三人就開著何燭那輛被撞破半邊臉的大眾出去覓食去了。
車上,徐維擰眉思考著什麼,想到最後實在想不通了,望著後座的許晴:“霍朗跟範淳真的在這裡?”
許晴停下在手機上打字的指尖,望著徐維反問:“你覺得呢?”
徐維:陸律師心真黑啊!
就陸敬安這種人說,如果霍朗跟範淳真的在裡麵,華濃想進去看一看,他絕對會陪著人進,但如果他沒有,並且還是各種理由和借口推脫,那就說明裡頭根本就沒人。
一切不過都是陸敬安設計出來迷惑華濃的。
何燭想了想,有些心虛:“如果以後,陸律師對華小姐不好,華小姐會不會找我們算賬?”
“放心吧!”許晴這一出來,何燭狠狠鬆了口氣,也是,華小姐看起來不是那麼粗暴的人。
誰知他剛落下去的心,又因為許晴一句話提起來了:“一個都跑不掉。”
何燭:
那也會不會是最慘的那一個?
畢竟他剛剛給人畫餅畫半天。
車內,華濃看著陸敬安開車直奔民政局,心裡有點打退堂鼓,她想了一下,比起沒錢和嫁給陸敬安這種心思深沉的男人,沒錢好像更能接受。
她坐在車裡,目光掃了一眼車內,想找那份協議。
餘光掃過去時,竟然看見這個狗男人將文件放在駕駛座的門邊了。
華濃的舉動被陸敬安儘收眼底,他剛剛可不就是為了防止華濃突然後悔,才把文件放得離她遠遠的嘛。
華濃啊!
最是三心二意。
“找什麼?”
“沒什麼,”華濃尷尬地坐直了身子,總不好直接跟人說她有點慫吧?
“我們去哪兒?”
“民政局,”男人停車等紅綠燈。
華濃心裡一驚,看了眼這烏漆嘛黑的天:“這個點兒民政局下班了吧?”
“對彆人下班了,對我們沒有。”
華濃:這麼急切?陸敬安這是不給她後悔的機會啊?
趁著她頭暈腦脹去領證?讓她沒有反悔的餘地?
“陸律師挺有本事的。”
綠燈起,男人重新扶上方向盤開車前行:“我的這些本事,以後都可以成為陸太太隨手可用的資源。”
華濃聽到陸太太三個字,內心竟然有點震撼,不得不說,把控人心這方麵,陸律師是一流的。
“為什麼不是華小姐?”
“我的心甘情願,隻為我太太服務,其餘人”男人說著搖了搖頭:“不夠資格。”
華濃差點被這男人低沉的腔調帶進圈套,她摁下車窗,微熱的風灌進來,讓她人清醒了些:“大晚上的去臨陣,陸律師是想告訴我,我們這一開始就走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