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陸敬安聽著徐薑哭半天,過了許久才硬邦邦地丟出這句話。
華濃在後麵聽著直搖頭,心想……直男啊直男。
“薑薑~”徐薑一進去就看見華濃坐在台階上托著下巴望著她。
徐薑見到人時,被嚇得打了個嗝兒。
“是你啊?我還以為我大哥在外麵搞彆的女人了,剛剛想到不是你,我還傷心了一番。”
徐薑說著說著,又開始了。
華濃心想,這姑娘心是真慈啊!樂山大佛的位置得讓給她啊!
“彆哭彆哭,我剛剛還想著你大哥是不是在外麵搞彆的女人,讓人找上門來了,一看都是你,我這心揪的呀!心臟病都要犯了。”
華濃唉聲歎氣。
有種失望落空的淒慘感。
陸敬安被這兩個女人氣笑了:“感情我沒出去瞎搞你還挺失望的?”
華濃一哽,忘記陸敬安還在了,趕緊開口巴結人:“怎麼會?我是這樣的人嗎?你不要瞎想。”
陸敬安腦子疼,
生理構造的地方也不好過。
覷了二人一眼,上樓進書房,將門甩得砰砰響。
“我是不是打擾你們的壞事了?”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覺得你來得剛剛好。”得虧徐薑來了,不然,按照剛剛陸敬安的那個架勢,她的手得廢。
“要不,你上去哄哄我大哥?我擼完貓就走。”
華濃:………哄他?
想屁吃。
………
霍家,霍方傑灰頭土臉回家。
前幾天喝得爛醉如泥的人,今天卻吊著胳膊回家了,霍家人嚇得驚慌失措。
“你怎麼了?”池嫻挺著大肚子迎上來,看見池嫻時,腦子裡的情緒又開始炸起來了。
目光盯著她的肚子泛著凶狠的光。
池嫻的存在就是給了京港這些富家子弟們刺向他的一把利刃。
霍方傑思及此,眸色一狠,伸手落在她的脖子上。
“呃………”
“少爺,你這是乾什麼?”
屋子裡的傭人過來拉開他,池嫻一手落在脖子上,一手落下肚子上,嚇得大口大口喘著氣。
望著霍方傑的目光,帶著點不可思議。
以前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是一個溫文儒雅的好男人,沒有什麼情緒和脾氣,可現在……截然不同。
“送你去國外,把孩子生下來。”
“為什麼?我明明什麼都沒做,”池嫻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望著霍方傑的目光除了不可置信就是驚訝。
“你是什麼都沒做?你勾引我懷上我的孩子,在我的訂婚宴上逼婚這些事情,難道都是彆人做的?”
“池嫻,你再想想,你做了什麼。”
池嫻不敢直視他的目光,望著他,喘息不定地躲閃著。
霍方傑單手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跟自己對視:“看著我。”
“看著你又怎麼樣?如果當初不是你對我拋橄欖枝,我會做那些事情嗎?現在到頭來全是我一個人的錯了?”
“霍方傑,你哄我上床的時候說的可不是這些話。”
啪——————霍方傑一巴掌甩在池嫻的臉上,拉著她的胳膊迫使她望著自己:“你暗地裡做了什麼需要我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