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的身子被長發纏繞著,妥妥一個受了委屈的柔弱女鬼。
衛施凝著她,沉默了片刻,在心裡斟酌了一番利益關係,望著徐挽歌開始循循善誘:“公司一向不允許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是宋岱的手筆,我們不會放過他,前提是,這件事情你自己準備怎麼辦?”
徐挽歌一愕,望著衛施有些無法回神。
呆愣了數秒,發生了這種事情經紀公司不該都是保大不保小的嗎?宋岱給公司帶來的價值比她大,衛施竟然肯為了她去處理宋岱,還問她怎麼辦?
徐挽歌愣了數秒鐘,一時間摸不清楚衛施這話是真是假,喃喃開口:“我準備怎麼辦?”
“恩。”
衛施麵不改色,將主動權放在徐挽歌身上,小年輕剛出道,沒什麼本事也沒什麼經驗,就跟現在某某後整治職場差不多,不用跟她聊人生聊理想,也不用畫餅,給夠尊重就行了。
年輕小姑娘進娛樂圈不都是衝著名利來的?她拿捏徐挽歌不是妥妥的?
“我不想在宋哥的手底下了。”
“還有嗎?”
徐挽歌想了想,搖了搖頭:“沒有了。”
不想將事情鬨得太難看,自己剛出道也沒資源積累,現在是公司願意捧她給她資源,要是不願意了,她還剩下什麼?
衛施沉默了數秒,歎了口氣,將剛剛丟在副駕駛的濕紙巾遞給她:“擦擦臉,我送你回去。”
衛施送人回去,安頓好人已經快淩晨了。
華濃剛從溫柔鄉爬出來,任由陸敬安拿著毛巾給她擦著身子,跟隻被人梳毛的貓兒似的舒服的準備昏昏欲睡。
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時,嚇得她一個激靈。
條件反射接電話,這個點能給她打電話的隻有衛施了。
“怎麼了?”
“出事兒了,”衛施安頓好人,開車往家走的時候,撥通了華濃電話,一邊言簡意賅一邊罵罵咧咧的將整個事情道了出來。
華濃拿著手機推了推陸敬安,示意他去洗澡:“把他挖過來時沒調查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