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的那麼大聲,被人家聽到啦!”歐陽雲秀嗔道,“你說你怎麼話這麼多呀?唧唧歪歪說個沒完沒了,害的人家天魔陣法也沒有瞧清,還差點被南宮無花發現,這大半夜的白白受凍徒勞無功,下次不帶你出來了哦。”
“喂,你這話虧不虧心呀?”蕭辰道,“是你非要拉著我來的!”
“閉嘴。”歐陽雲秀拉起他的手,“待會魔教的人要過來啦,咱們快走吧。”
兩人下來後繞了一個圈子,又跑到帥府來,假裝很關心的樣子問詢剛才刺客前來,沒有傷到我們王爺吧?
李秋人是沒有受傷,但心卻被傷到了,因為手下兩大長老慘死敵手,還死不瞑目。
命人先將頭顱保存起來,回頭說什麼也要找到他們的屍身,縫上頭顱後再好生安葬。
還得要砍下蕭星漢,南宮無花,還有段鳳年的人頭來在墓前祭奠,方消我恨!
說到傷心處,淚水潸然而下,令魔教教眾們都為之動容。
“怎麼外麵下雨了嗎?你們兩位緣何身上都濕了。”李秋抹了一把眼淚,瞧著兩人身上的衣服都被剛才融化的雪水浸的濕透,難免奇怪。
“這不是擔憂王爺你的安危嗎?所以跑的快些,出的汗。”蕭辰解釋。
“我沒事了,驚擾兩位不好意思,快回去休息吧,明天又是一番惡戰。”李秋就當是真的聽了。
蕭辰可也沒打算休息,回來和雲秀一起洗了一個熱水澡,先把雲秀哄的睡了,叮囑肖羽他們玄衣衛兄弟們好生守著,自己卻披掛整齊,帶著蕭野悄悄溜出院外,才一出門,黑暗中就閃過一人,沉聲喝問,“大半夜的哪裡去!想要投敵嗎?”
“你個王八蛋嚇死老子了!”蕭辰氣道,“人嚇人可是要嚇死人的!”
“哼,我奉命監軍,職責就是嚇唬你小子,免得你心懷異心,乾什麼去你們?”來的卻是龔守禮。
“還能乾什麼去?”蕭辰道,“跟著兄弟們去闖營唄,老子可是大帥,豈能睡在熱炕頭卻任由兄弟們去冒險?”
“臥槽的你也知道你是大帥啊?”龔守禮道,“老子就沒聽說過做大帥的還親自上陣的昂,再說這可是決死任務,你小子真不怕死啊你?”
“我怕個鳥啊我。”蕭辰道,“特麼的今兒你沒瞧見啊?張恒他們那幫孫子都瞧不起老子!老子若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還真都以為我貪生怕死呢。”
“你不能去昂!”龔守禮一把將他拉住,“特麼的你小子死了不要緊,這麼多兄弟群龍無首咋辦呢?”
“耶,你這是心疼我啊?”蕭辰大為感動,“我早就知道老龔你是夠意思的。”
“滾特麼犢子,誰心疼你啊?”龔守禮氣道,“我是從大局出發,以監軍的名義命令你!”
“那也都是感情。”蕭辰順手摟住他,“我是非去不可,要不然你老龔也跟我一起,咱們哥倆兒今兒就給皇上長長臉去!”
“老子不去,你也不能去!”龔守禮掙紮,“你趕緊放開我,否則我不客氣了,我數三個數兒昂,一,二,二個半……”
林嶽和徐誌勝兩人已經集結了四百人,二百白龍衛,還有換裝成白龍衛的二百燕雲兄弟,吃飽喝足,剛才又睡了大半夜,此刻個個生龍活虎,精神抖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