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摩啊，你若總是這麼跟我兜圈子的話，那咱們就沒法聊下去了。”蕭辰道，“反正待會兒也是你死我活，不如就都說出實話，大家夥無論誰死，都死的明白一點。”
“話說的也有道理。”尼摩同意，“那是你先說還是我先說？”
“我倒可以先說，就怕你不信啊。”蕭辰道。
“哈哈，我若說了，也怕你不信。”尼摩道，“我就是我，隻不過是來自過去年輕的我，尼摩也是尼摩，隻不過是現在已經老去的尼摩，我這麼說，你可也懂嗎？”
“哦……你等我捋捋的，我還真有點迷糊了。”蕭辰撓頭，“就是說你的靈神從年輕時候穿越過來，到了自己年老的身上，是不是這個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尼摩道，“這麼簡單的道理，我的那些弟子們卻都也不懂，所以我說你的悟性不錯，如果你肯歸順我，拜我為師，我一定會將平生所學，全都傾囊相授！你想不想學？”
“我不想做鴨子。”蕭辰拒絕。
“你說什麼？誰讓你做鴨子了，我是問你想不想學我的法術？”尼摩道。
“我是絕對不會做鴨子的。”蕭辰一再拒絕，毫無商量的餘地。
“莫名其妙，我是問你想不想學我的法術啊！”尼摩道。
“想，但是我絕對不會出賣自己的貞操！”蕭辰嚴肅拒絕，這是原則！
“誰要你的貞操啊？我是要你的人！”尼摩大聲道。
“對於我來說，貞操和我的肉體是一樣重要的……”蕭辰說。
他還記得南宮無花的話，說這個死禿驢頗有龍陽之好，那自己這個水靈靈的俊俏少年落在他的魔爪裡還有個好？
否則權益之計，倒也可以虛與委蛇一下子的。
“你這個小子究竟是聰明還是傻啊？聽不懂我的話嗎？”尼摩都被蕭辰給繞的有點迷糊了，畢竟他沒看過星爺的《逃學威龍》，所以也並不知道這個梗。
“嗬嗬，懂不懂的也不重要。”蕭辰冷笑道，“重要的是你不但想要我的人，還想要我的命。”
人命關天啊，豈能輕易答應你的要求？
“嗯，這話倒也是兩說著。”尼摩道，“你是一個人，但卻有兩條命，我可以不要你的人，但隻要你一條命總是不過分的吧？”
這話說的極為詭異，但蕭辰卻隱隱約約的明白了，認真問道“你想要哪條命？”
“那要看你是誰，他是誰了？你說你是奪舍而來，那麼你來自何處，果真何人呢？”尼摩道，“剛才我已經說了，現在輪到你。”
“為什麼要告訴你？”蕭辰笑道。
“喂，我們可是說好了的！”尼摩不料這小子在自己的意識海裡，竟然也會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