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麼半天嬸嬸總是不言語卻究竟是個什麼意思兒?”王林道,“是不是等著人來給你撐腰子呢?”
“誰特麼的來了都沒用,這是咱們王家的家事,外人可也管不著!”王瑾道。
“若不來就也罷了,若是敢來,嘿嘿,咱們索性都撕破了臉,去皇上跟前說個明白!”王林道。
“叔叔死的本就不明不白,依我說就該重新審查一下子。”王瑾道,“咱們做子侄的拚上這條命,也跟他對了!”
話裡話外,鋒芒直指盧靖。
李夫人聽的心驚膽戰,更是一句話不敢說,隻是哭的更厲害了……
“嬸嬸!”王林皺起了眉頭,“你這般哭也是沒用,倒叫人心煩!我們跟你商量還是敬你的,若是強作起來,你能如何啊?”
“我瞧也不必廢話了,咱們這就先伺候嬸嬸走,家裡的事兒,咱們慢慢操辦……來呀!”王瑾一聲呼喝。
話音未落,門便被人推開,來的卻也不是他的手下,而是蕭辰幾個。
“蕭侯爺?”王瑾和王林見到蕭辰,登時瞠目結舌,萬萬想不到他會來啊,他來乾什麼?
“夫人,我聽小六說你身子不適,特來探望。”蕭辰衝著李夫人作揖。
“多謝侯爺記掛。”李夫人見到他來,心中一塊大石頭登時放下,也不哭了,起身盈盈下拜還禮。
“侯爺,院長,靈兒姑娘,兩位大嫂快請坐!”王識文心說侯爺你可來了!再晚來一會兒我們都要被趕出去了……
“不坐了,我們是來看戲的,站著瞧的清楚。”陳大嫂大咧咧的一擺手,靠在門框上冷眼觀瞧。
“蕭侯爺,您這是……”王林心說你不會是來管閒事兒的吧?特麼的這事兒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沒事兒啊,就是來瞧瞧夫人,你們兩位在此有何貴乾?”蕭辰明知故問。
“他們是來搶奪家產的!”王小六大聲道。
“噢?有這種事兒?”蕭辰表示震驚。
“侯爺,你休要聽王小六奴才胡說,這是我們的家事,家叔留下的也都是我們的家產,怎麼能說是搶奪呢?”王林道。
“你們的家產?”蕭辰詫異,“可是據我所知,安邦大人可也不光有侄子,還有兒子的啊,怎麼他留有遺書,將家產都留給侄子,卻不給兒子?”
“家叔死的蹊蹺,卻也並無遺言留下,兩個弟弟年紀小,偌大家業如何支撐的起來?少不得我們兩個來幫助撫養……”王瑾道。
“且慢。”蕭辰聞言皺起了眉頭,“你說安邦大人死的蹊蹺?這話從何說起啊,此案是我會同朱侯爺和邵大人一起經辦的,凶手已經找到,動機也已查明,卻怎麼蹊蹺了?”
“侯爺,下官不是這個意思。”王瑾知道失言,額頭立刻滲出冷汗。
“剛才侄老爺還說我們老爺死的不明不白,還說應該重新審查此案呢!”王識文及時插話,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