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哥我明白了。”李秋細品詩中意味,心中一陣悵然。
“不,你不明白,因為我不是你。”蕭辰道,“我之所以是這個想法,那是因為我沒有親生兄弟,也並未生在帝王家!”
“你回去後請教一下你那位老師馮軾,讓他給你講講什麼是‘鄭伯克段’,什麼是‘臨湖之變’,什麼‘掘井補倉’,什麼是‘燭影斧聲’?”
“蕭大哥,你……”李秋對這些典故自然熟悉,但卻不知道蕭辰究竟何意?
“然後你再好好的想想,想想你自己的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蕭辰起身,端茶送客。
李秋前腳出去,胖子就後腳進來,笑道,“這小子該說不說,還是挺重情義的,真不虧你那麼疼他。”
“這小子心眼忒多,心事忒重,不過總的來說,倒也還罷了。”蕭辰一副大哥評價小弟的口氣。
“現在他還隻是一個王爺,等到他做了太子,做了皇帝,隻怕就會變了。”胖子道。
“隻要初心不變就好。”蕭辰道。
“我看都說不準的。”胖子道。
“胖子你覺得他跟辟疆兩個……”蕭辰欲言又止。
“誰更適合做皇帝?”胖子道。
“不是,我覺得他跟辟疆兩個怎麼不大像是親兄弟哪?”蕭辰道,“兩個小子的樣貌性格雖然也有相似之處,但也諸多不同,一個優柔,一個決斷,一個文秀,一個粗獷,一個心思細密,一個慷慨雄烈……”
“龍生九子,各自不同嘛。”胖子道,“就算是尋常人家的兄弟姐妹,脾氣各異那也正常啊。”
“話是這麼說。”蕭辰道,“但我總是感覺……怪怪的。”
“李秋和辟疆肯定是一母同胞,這個基本上確定無疑了。”胖子道。
“這個任海棠還真是一根攪屎棍子!”蕭辰道,“她這麼一鬨騰,過不了幾天,隻怕大家夥就都知道皇上還有一個私生子的事情了,本來稍微安定的人心,搞不好又要亂了起來。”
“咦?你這麼一說,那辟疆豈不是很危險了?”胖子道,“要不要派人去通知他小心一點?”
“那還真是未必。”蕭辰道,“現在沒人能夠確定辟疆就是李萬疆另一個兒子,所以誰也不會輕舉妄動。”
“那還不好確定?就辟疆那個小摸樣,活脫脫就是跟李萬疆一個模子裡出來的,隻要見到他,就八九不離十!”胖子道。
“嗬嗬,胖子你錯了,正是因為他長的極像李萬疆,所以才更不能確定他是李萬疆的兒子。”蕭辰笑道。
“哦……你的意思是說彆人可能會以為任海棠故意挑了一個跟李萬疆樣子很像的孩子做兒子,用來擾亂視線,欲蓋彌彰?”胖子道。
“焉知不是如此?”蕭辰道,“咱們都不能百分之百確定,何況彆人?”
“那也簡單的很,隻要弄點李秋的血,跟辟疆融合測試一下就能基本確定了。”胖子道,“李萬疆的血不好弄,讓李秋見血就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