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倒也不會。”雲霓裳眨巴著小眼睛道。
“還不會呢？你不是都給人家報出名號了？”雲天順怒道。
“是也報出了名號，不過我當時女扮男裝的不是？所以就報的是他的名號。”雲霓裳指向瘋子。
瘋子微笑點頭，三言兩語，將當時的事情經過敘述了一遍。
“嗚呀！”雷公又驚又怒，“我把你們兩個小兔崽子，看我不打你……”
“哈哈哈，這兩個小家夥真也有趣之極。”唐老太太樂不可支，“就霓裳這個所作所為，跟我那個徒兒也就不相上下。”
“丟人丟大發了。”雷公捶胸頓足，怒不可遏，“天順，我知道你舍不得揍你寶貝孫兒，我也舍不得揍我這個蠢蛋孫兒，要不然咱們易子而揍得了？我打斷霓裳的腿，你廢了雨田的胳膊！”
“可彆鬨了，這麼點事兒不至於的。”唐老太太說著讓兩人起身過來，拿起炕上的拐杖給每人屁股上來了幾下，笑道，“我替你們揍兩下得了，咱們繼續喝酒吧咱們。”
“沒出息的東西！”雷公恨恨的道，“你說你們兩個出去就也不知道給爺爺們長個臉？光特娘的丟人了！你看人家小唐的孫兒唐凡，早就名震江湖，威震天下了！年紀比你們小，本事比你們強一百倍，一千倍！”
“說起我那個孫兒，還得感謝雨田呢。”唐老太太笑道，“上次他去常山，還是雨田他們給他打造了一雙腿子，又製作了一個輪椅，他可也喜歡的不得了。”
“怎麼腿子還能打造出來？”彆說雲天順，就連雷公都不知道自己孫子有這個本事。
“是假的，沒有血脈。”瘋子忙道，“是用機械打造的，可以通過內力驅使，勉強行動……也虧得唐凡內力深厚，否則就算是裝上也不成的。”
“嗯，所以他小子雖然有了腿卻還是坐著輪椅。”唐老太太點頭，“怎麼我聽說那個輪椅裡也有機關的？”
“姑奶奶，兩位爺爺，這事兒事關機密，恕孫兒不能道其詳細。”瘋子輕聲道。
“哎呀我把你個臭小子，怎麼跟我們還保密啊？”雷公怒道。
“也不是針對你們。”瘋子道，“這事兒唐凡我們知道就行了，你們最好也不要跟彆人說起。”
哦……三個老的都有點明白過味兒來了。
唐凡是比瘋子和雲霓裳有名的多，但仇家肯定也就不少，而瘋子話裡話外的意思，唐凡的機械雙腿和那個輪椅中可能藏有不少秘密的機關暗器甚至火器，關鍵時刻使出來那可是能夠保命的。
若是泄露出去，可也對唐凡大大的不利，至少也會讓這兩樣機械裝置失去出其不意的效果。
所以唐凡明明有了機械雙腿可以直立行走了，卻還是坐著輪椅，可能就是出於這個考慮。
江湖險惡，防人之心斷不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