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英一家沒想到竟然會冒出一個程咬金,又驚又怒的道:“你是何人?竟敢插手我們家的事?”
隨即又認出簡颯的模樣,越發驚訝的道:“你是今日那個年輕人?萍水相逢,你竟追到這來了?還要給她證明清白?”
“真是可笑,你當自己是誰呢?你以為自己提供的證據能證明什麼嗎?”
簡颯並沒有理會他們,一把抓住梁歌的手,將他重新帶回大堂內。
隨後又對追著他來的那幾個官差道:“勞煩幾位官爺把那幾個歹徒押上來。”
為首的那個捕快沉吟了一下,示意手下照做。
很快,捕快們就從梁文英的護衛手中,將那幾個歹徒接手過來,重新押回大堂。
原來簡颯剛到大公寺,正在尋找梁歌時,便被第一批捕快抓住。
待第二批捕快追上來時,說案子已結,無需再抓人。
簡颯見他們理虧,便以他們無故驚動百姓為由,讓他們補償自己,並說會給他們一個立功的機會,便將人也帶了過來。
梁文英見有官府的人在場,不好在說什麼,隻得沉了一口氣,盯著簡颯問道:“你有何證據儘管拿出來,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無中生有,若是找不出有力的證據,我便當合理懷疑你和我家這歹毒侄女有所勾結!”
簡颯直視著他,冷冷一笑:“你和你女兒蛇鼠一窩,竟然還這般理直氣壯,真當讓我打開眼界。”
被簡颯如此直言,梁文英臉色頓時一變:“你簡直是無理取鬨!”
簡颯沒再看他,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隨後目光落在梁羽兒兒身上。
“梁大小姐,你是自己承認還是等我指出來,讓自己更加顏麵無存呢?”
梁羽兒心中咯噔一下,一副羸弱可憐的無辜模樣:“你在說什麼?難道還嫌我受的傷害還不夠嗎?還要讓我如何被羞辱?”
簡颯見她這副受儘委屈的樣子,冷冷一笑,“你如今這般,不過是自作自受罷了,何來委屈?”
“你、你什麼意思?”梁羽兒捏緊了手中的絲帕,心中有些慌張。
她與這些歹人做交易時,並沒有出麵,而是讓丫鬟托人去找的這些惡徒,這個人怎麼可能會找到她頭上?
潘氏眼看自己的女兒露出慌張之色,哪能不知道此事和女兒有關,當下便聲色俱厲道:“哪裡來的狂徒?我看你就是和那小賤人勾結,這才想要替她開脫!”
梁毅則不明所以,眼看簡颯一直在賣弄玄虛,忍不住挑釁道:“你不是說有證據嗎?你都是把證據拿出來呀,就隻知道廢話,是想拖延時間嗎?”
簡颯沒有理會他,而是對帶頭的捕快行禮說道:“官爺,若我勝出當中誰是歹人,麻煩你幫我把這代人抓去官府。”
那捕快回他道,“你放心吧,若非方不快又讓人過來知會,此次我們險些抓錯人,你提出的補償我們自然都會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