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妻子也撇著嘴,一副鄙夷的樣子,“真不愧是有一個當寡婦的娘,才會教出你們這些謊話連篇的兒子!”
簡颯臉色頓時一變:“你竟敢說我母親!”
男人冷笑道:“說你母親又怎麼了?她一個寡婦,搶了我們的包袱還不肯歸還,又縱容兒子對我們不敬,現在你這個兒子又敢冒充將軍身邊的右副將,不是有娘養無爺教的野種是什麼?”
“你們可真能顛倒黑白!”簡意和簡颯當即反駁,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最後指著男人一家道:
“……他們眼看事情敗露,沒法用詭計搶走母親的包袱,便用強權壓人,說自己軍中有人,我們若是不願,他們就會讓自己的兒子利用職權打壓三弟,這才是事情的真相!”
簡颯聽完家人的訴說後,臉色陰沉的轉頭看著男人一家:“你們劫人錢財,卻以權勢壓人,顛倒黑白,可有什麼要解釋的?”
男人冷哼一聲:“沒什麼好解釋的,真相是什麼都不重要,總之,那包袱若是不拿給我們,你以後在軍中就彆想好過!”
他身後的家人也都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識相的,就趕緊花錢消災!”
“看來你們這是想要明搶的是吧?”簡颯冷笑,
“我倒想看看,你們想如何讓你們的組長兒子和遠親參議,拿我這個左副將不好過!”
他說著,從腰中拿出一塊牌子,上麵寫著左副將三字。
看著這三個字,男人和他身後的家人皆是驚住,說話也開始變得結結巴巴。
“你、你竟然還真的是左副將?”
男人不可思議的看著簡颯,“怎麼可能?怎麼會?”
男人的妻子不願就這麼認輸,她上前一步,硬著頸項道:“左副將又怎麼樣,我那遠親跟木將軍關係十分親近,兩人還曾經喝過酒,到時候他跟木將軍再喝上幾杯酒,讓他在木將軍麵前參你幾句,看你這左副將還怎麼當!”
“我什麼時候跟參議喝過酒,你們倒真是會吹牛!”
木將軍的絡腮胡都翹了起來,斜著眼看他們一家,“你們說的這兩個人我會去查實,若是參議果真以公濟私,彆說他是軍中的老人,還沒能升為副將了,我看他這個參議的位置,也該退位讓賢才是!”
男人一家聽到木將軍這話,好像帶著權柄,不由嗤笑道:“你以為自己是木將軍嗎?還想讓我們遠親退位讓賢,你有這個權利嗎?”
“軍中營長以上的職位,可都是由將軍親自提拔的,你一個不知哪冒出來的老兵,竟敢說這種話,真是自不量力!”
簡颯頓時氣笑,“你們左一口木將軍,右一口木將軍,如今這木將軍就站在你們麵前,你們竟然都不認識?”
聽到簡颯的話,男人一家再次呆住,隨後大聲的否定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將軍是多麼貴重的身份,怎麼可能會跟著你這個新兵到咱們百姓圈子裡來?”
簡颯搖晃手中的左副將令牌:“我是左副將,我能出現在這裡,可是跟著將軍來的,這應該沒有什麼好質疑的吧?”
男人的妻子當即一口咬定:“誰知道你這令牌是哪裡撿來的,或許就不是你的呢?”
木將軍不由氣笑,掏出自己的將軍令牌,是笑非笑的道:“這麼說來,你們也是覺得我這將軍令牌是撿來的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