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怨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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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了房門,薛晴羽再次來脫蕭清鶴的衣服。

蕭清鶴如受驚的小媳婦,一把捂住衣領:“我沒彆的意思,你要不要先處理一下自己的傷口?”

薛晴羽看著隱約滲出血絲的衣角,頓了下:“你有內傷,更要緊些。”

蕭清鶴隻得自己脫了衣服,乖乖麵朝下躺著。薛晴羽打開針灸包,少了五根針,並不妨礙她發揮。

“砸中的是肩胛骨下方吧?”薛晴羽剛按動肩胛骨,蕭清鶴便疼得顫抖。

“差不多。”蕭清鶴忍住痛回答。

薛晴羽放平蕭清鶴的手,找到第五指掌關節後尺側的遠側掌橫紋頭赤白肉際,對準後溪穴紮下去。又褪去蕭清鶴的外褲,對準膝後區膕橫紋的中點、委中穴紮下去。

最後,薛晴羽確定疼痛部位,對準逐漸泛青的肩胛骨下側紮下去。

蕭清鶴額頭冒出細密的汗,臉也呈緋紅色。薛晴羽動作未停,打來乾淨的水,擦拭蕭清鶴的兩隻手掌,再用隨身攜帶的金瘡藥塗抹,包紮好。

蕭清鶴看著自己如粽子的兩隻手,不滿道:“這還怎麼做事兒?”

“你還想做事?你本就是個新手,拚命握住韁繩,馬兒非但不會聽話,還會受驚過度,你自己也落不到到處,這不,皮開肉綻,再深一點,隻怕月餘都不能動筆了。”薛晴羽無奈搖頭。

終於輪到自己的傷口,薛晴羽背對蕭清鶴,褪去外衣。蕭清鶴瞥了一眼,薛晴羽白皙的手腕處有一道猙獰的疤痕,這次的刀傷橫在疤痕之上,縱橫交錯,快形成八卦陣了。

“看什麼?”察覺到蕭清鶴的注視,薛晴羽直接將外袍丟在蕭清鶴臉上,遮擋住視線。

嗅到外衣上的血腥味,蕭清鶴再次心疼。

“若有機會,除了騎馬,你還能教我功夫嗎?”

薛晴羽剛替自己包紮完,身後響起蕭清鶴幽幽的聲音。

薛晴羽轉過身,見蕭清鶴已自覺將頭轉向裡側,坐到蕭清鶴身邊,慢悠悠收針:“蕭清鶴,人本就各有所長,你沒什麼好愧疚的,權當我上輩子欠你了。”

蕭清鶴轉過身,便見薛晴羽麵露失血之色:“可是,若非是我,你今日不會受傷。”

“若非蕭大人,那日我已被妙娘子炸死。”薛晴羽替蕭清鶴掖好被角,“你傷重些,床留給你。”

“若不介意,一起吧?”蕭清鶴往裡挪了挪。

薛晴羽無力一笑:“不了,我胳膊不便,睡那邊臥榻更舒服。”

薛晴羽抱著櫃子裡的另一床被子躺下,平靜下來,又逢夜深人靜,隻覺傷口疼痛難忍。這裡比不得現代,吃塊止疼片或打一針就好,隻能硬生生忍著。

第二次翻身的時候,蕭清鶴的聲音又響起來,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有磁性。

“睡不著?很疼吧?”

薛晴羽怕蕭清鶴擔心,故意沒吱聲,裝作已經累了。

“我給你講個笑話吧?”蕭清鶴企圖分散薛晴羽的注意力,“有個人家,妻子懷孕七個月就生了。丈夫很憂心,擔心早產的孩子長不大。他的一個朋友聽了,便來安慰,說自己的爺爺也是七個月就生了。這丈夫一聽,便問道:‘那你爺爺長大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