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大家很放鬆。
大多時間都在聊有關野豬的事兒。
能聽出來,大家都被野豬的問題折磨已久,迫切希望這個事兒早點得到解決。
孟穗穗坐在他們中間安靜地吃飯,她是真的餓極了,不管什麼都往嘴裡填。
這段時間雖然每天都很忙,但吃飯的時間很固定,每天到時間了大女兒準時叫她吃飯。
吃慣了大女兒做的菜,竟覺得菜館裡做得差點意思,沒有大女兒做得可口。
最近大女兒不管多忙,每天都會抽空研究菜譜,換著花樣給她們做好吃的,手藝也精進了不少。
照這個速度,用不了多久菜譜就滿足不了大女兒了,到時候一定得給大女兒找個靠譜的師父。
一想到大女兒,她心裡滿滿的驕傲。
家裡有個大廚就是好,不需要雇廚師,每天就能吃到最可口的飯菜。
王海江一高興喝醉了,回去的時候孟穗穗怕酒駕不安全,主動提出要騎車帶王海江回去。
王海江搖搖晃晃的說。
“叔能騎,叔沒喝多,你是不是以為叔喝多了?”
走路不走直線,還說沒多,喝多的人就是嘴硬。
沒必要跟醉鬼掰扯,孟穗穗騎到車上,敷衍道。
“我知道您沒喝多,我就是單純的想騎車,您滿足我這個願望行不?”
“滿足,必須滿足!孩子你幫了叔大忙,今天你說啥是啥,叔都聽你的。”
“叔,那你先坐車上,把住這兒,千萬彆撒手。”
“好滴,放心吧,叔沒喝多。”
“嗯,沒喝多,叔您坐穩了,準備出發了。”
“好,出發!”
回家路上,王海江一直反複說。
“叔沒喝多,穗穗,你說叔喝多了嗎?”
“沒有,您海量,一點都沒多。”
“穗穗,你說實話,叔是不是沒喝多?你現在說啥我都知道,我腦袋特彆清醒。”
“嗯,沒多。”
“穗穗,你信不信我沒喝多?”
“我信,我信!”
喝多的人都一樣,太磨嘰。
孟穗穗被吵得腦袋疼。
特彆是騎到上坡路的時候,她心態差點崩了。
這段時間儘管她每天早起鍛煉,但這具身體的底子不好,她車上坐著一個一百五六十斤的大男人,騎到上坡的時候她吃奶勁兒都使出來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騎到家了。
她把王海江和自行車一起交給王海江媳婦兒,趕緊抬腿往家走。
太累了,這一路比去西天取經都難。
家裡沒人,每天這個時間女兒們都在周達家幫忙。
看了眼時間,已經下午五點多了,她就算去了也乾不了多長時間就吃飯了,還不如不去。
她拽了個枕頭,呈大字躺在床上,幾乎頭剛沾到枕頭就睡著了。
這一覺她睡得很沉。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有人哭著叫她。
“娘,娘您醒醒。”
“娘您快醒醒,您這樣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