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損人不利己,這就是純壞,壞到家了,呸!”
孟穗穗沒有理會那些議論聲,她指著裡麵的兩個人說。
“餘警官,就是他們昨晚偷我家肉乾,人贓並獲,您看應該怎麼處理?”
被稱為餘警官的人,義正言辭地說。
“首先,我要批評你,打人是不對的。”
孟穗穗聽他說完,淡定地解釋道,“我沒想打他們,我們是正常自衛,如果我們不動手反抗,現在跟你說話的很有可能是一具屍體,您看看我女兒臉上的傷就知道了。”
她擺手把老二和老三叫過來,二人眼眶烏青,嘴角滲血,能看出在爭鬥過程中受了傷。
看到警察眼中的同情,孟穗穗說,“身上還有很多傷,不方便展示,如果需要的話可以讓女警察查看。”
餘警官抬手製止,“先不用,你們是互毆,這件事先放一下,主要了解一下盜竊的事。”
他邊說邊給身後的同事使眼色,同事接收到信息立刻上前把劉柱和王寡婦嘴上曬著的玉米芯拿掉。
嘴巴整整被塞了一晚上,嘴巴和下巴都酸疼得要命,喉嚨也乾得發癢。
玉米芯拿掉之後,二人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咳咳咳咳
繩子解開之後,見到警察拿過來的水,劉柱立刻搶過去咕咚咕咚地喝了。
“我,給我也喝點。”
王寡婦聲音嘶啞,她艱難的說著,見劉柱沒有要給她的意思,她氣急了伸手去搶,被劉柱一胳膊肘子推開。
“滾,我還不夠喝呢,沒你的份兒!”
僅僅是一杯水而已,卻看出了人性。
孟穗穗看著這一幕不禁冷笑,心想王寡婦現在一定後悔跟了劉柱吧。
這樣的男人根本不配有老婆。
劉柱到底沒給王寡婦喝,彆人也不會同情一個不檢點的女人,最後還是警察又跑了一趟,拿了一杯水給王寡婦。
劉柱喝完水嗓子好多了,立刻破口大罵。
“孟穗穗你個臭婊子,你竟然敢把老子綁起來,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
劉柱說著便要衝上來打人,孟穗穗沒有躲。
下一秒,劉柱就被兩名警察給製服了。
“你老實點!我們在這你還敢動手?真是目無王法!”
劉柱頓時消停了,惡狠狠地瞪著孟穗穗。
孟穗穗卻絲毫不給他眼神,而是冷靜地對警察說。
“你們都看到了吧,他這麼囂張,像瘋狗一樣,如果我們不還手,可能早就被他弄死了,他之前經常家暴我,村裡的很多人都能給我作證,我是真的怕了他了才把他綁起來的,這麼做確實是我不對,但我們一家七口人都是女人,除了這樣我想不到其他能自保的辦法。”
警察點了點頭,同意了孟穗穗的說法。
“你不是說人贓並獲嗎?贓物在哪兒?”
孟穗穗指了指倉房門口的麻袋,“這個麻袋裡裝的就是贓物,他們兩個昨天晚上從後牆跳進來,偷我家肉乾,被我們發現了。”
餘警官打開麻袋看了一眼,裡麵滿滿的肉乾。
他掀起眼皮看向劉柱,聲音威嚴。
“她說的情況是否屬實?”
劉柱和王寡婦看到麻袋的時候頓時傻了,聽到警察問話他才反應過來,連忙解釋。
“不對,這個麻袋是我拿的沒錯,但我沒偷這麼多。”
王寡婦搶著說,“頂多半麻袋,沒有這麼多,我記得很清楚。”
餘警官突然問,“聽這個意思你們承認盜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