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煦借著孟穗穗的攙扶穩住自己的身體,晃了晃腦袋,睜大眼睛想看清周圍的景物。
終於他的視力恢複了。
此時,秦勇還在不停地攻擊他。
“裝什麼裝?在顧客麵前裝可憐是吧?”
“你死不死啊?我剛才就應該再使點勁兒,直接把你打死。”
“反正你家是農村的,爹娘都是沒用的東西,我就算把你打死了也沒關係。”
怎麼說他都行,但是說他爹娘不行。
家裡雖然很窮,但是爹娘頭從來沒有虧待過他。
爹娘已經拚儘全力把最好的都給他了,他不允許有人這麼說他們。
身邊這位顧客大姐是個好人,剛才還幫著他說話。
他不想傷害無辜,把孟穗穗拉到身後,沉聲說。
“姐,這是我跟他的事兒,跟你沒關係,你躲遠點彆傷著。”
孟穗穗立刻警覺的問:“你要乾什麼?冷靜一點千萬不要做傻事兒!”
這話被秦勇聽見,立刻陰陽怪氣地說。
“呦,我說的剛才怎麼這麼幫著你呀?還死活讓你給介紹,如果我沒猜錯,你們倆之前就認識吧?”
秦勇抱著胳膊,不懷好意地打量孟穗穗和張煦,然後說。
“不是我說,張煦你就算想傍富婆也彆這麼隨便,咱們鎮上有錢的富婆我都認識,我可從來沒見過這位孟老板,估計她也沒多少錢,更護不了你。”
秦勇自顧自的說著,突然輕蔑地笑了一聲說。
“哦,我知道了,憑你的身份,你也隻能接觸到這個層次的人了,我說得對吧,哈哈哈。”
傍富婆,秦勇竟然說他傍富婆!
變著法子羞辱他也就算了,憑什麼連顧客也一起罵。
張煦忍無可忍,甩開孟穗穗的手,發狠地瞪著秦勇。
秦勇撲哧一聲笑了,指了指張煦對孟穗穗說。
“富婆,你看見了吧?現在這孩子乾啥啥不行,脾氣倒挺大,虧我還這麼用心地教他,到頭來竟交出了恨,我勸你一句,你也彆對他太好,這樣的狼崽子是喂不熟的。”
然後他的視線轉移到張煦臉上,臉上掛著囂張的囂,語氣嘲諷地問。
“你這死牛眼睛瞪這麼大乾嘛?想打我?”
說著他向前一步,用身體撞了張煦一下,指著自己的鼻子叫囂道。
“打呀!有能耐你打死我,朝這兒來,你要是沒有這個能耐,就彆在我麵前裝犢子,我可沒那麼好脾氣,趕緊滾一邊兒去。”
秦勇的氣勢壓了張煦一頭,他知道張煦這個窩囊廢不可能打他,他才這麼有恃無恐。
見張煦杵在那沒反應,他更生氣了。
伸手想把張煦推開。
“你他媽要死啊,是不是要死?我說讓你滾遠點兒,你耳朵塞驢毛了,聽不見?”
他正說著,張煦突然掄起拳頭。
一拳打在秦勇的麵門上。
“啊!臥槽!”
伴隨著一聲慘叫情緒,捂著鼻子吃痛地彎腰。
滴答滴答。
鼻血順著指縫滴在地上。
一滴,兩滴,三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