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了勾嘴角繼續說。
“其實你不過是被打了一拳,跟張煦在你手底下挨的揍和受的委屈相比不值一提,你何必一直咬著不放。”
見秦勇的情緒已經徹底被她拿捏,孟穗穗眯著眼睛說。
“你好好想想,給張煦留條活路,就是給你自己留條生路。”
秦勇抬眸盯著孟穗穗,沒有立刻開口。
他其實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但是礙於麵子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
可這麼多人看著,這個死女人又不給他台階。
於是他顧左而言他,舌頭抵著腮幫子,吊兒郎當地問。
“這個大姐,你為啥這麼幫他?他不會真是你包養的小白臉吧,哈哈哈哈。”
秦勇笑了之後很多狗腿子跟著他笑,賤嗖嗖,不懷好意。
一道道審視的視線讓人惡心。
企圖以此來羞辱她?那真是太小看她了。
一群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她剛要開口,張煦先一步開口。
“有那麼好笑嗎?都彆笑了,人家隻是個正義的大姐!”
他語氣很差,全身肌肉緊繃,拳頭攥緊。
這是極力控製情緒,快要爆發之前的征兆。
孟穗穗注意到張煦的反應,不著痕跡地收回視線。
她才不會解釋,陷入自證陷阱,而是笑著反問。
“你們笑得這麼開心,是對這方麵很熟悉嗎?被人包養過?”
此話一出,那些不懷好意的笑聲瞬間戛然而止。
孟穗穗笑得更開心了,故作驚訝地問,“咦?怎麼不笑了?是因為我發現了你們的秘密嗎?”
有個穿職業短裙的年輕女人像是被踩了尾巴,蹙眉罵了一句。
“彆瞎說,你知道個屁。”
“彆人都不說話,為什麼你反應這麼大?”孟穗穗恍然大悟,指著對方說,“哦!被我拆穿了,氣急敗壞了是不?”
“你,你太過分了!”女人臉臊得通紅,扭身看向秦勇嬌滴滴的告狀,“勇哥,她欺負我,你管不管呀。”
一句話拐了八百個彎,簡直就是噪音。
孟穗穗忍著惡心,借題發揮,將矛頭對準秦勇。
“你挨欺負了找他乾嘛呀,是秦勇包養的你?”然後又自顧自的回答,“那你可真便宜,被這麼低端的人包養,也不嫌寒磣。”
她罵人不帶臟字兒,實質傷害卻一點也不少。
令她意想不到,秦勇的反應明顯不對勁,像是被說中了。
秦勇指著她的鼻子一臉心虛地說,“彆胡說,你閉嘴,這麼造謠一個大姑娘你缺不缺德。”
孟穗穗無語地翻白眼,拍手一嗓子叫出來。
“呦,你也知道造謠缺德,那你剛才一口一個小張是被我包養的,你咋不去死?人家小張不是年輕小夥兒?活該被你造謠?”
她把秦勇懟得沒話說,這時,她餘光看見三個穿西裝打領帶的人走進來。
她故意大聲說。
“你敢說你跟她沒事兒?那你心虛什麼?結了婚還在外邊亂搞女人,跟下屬亂搞男女關係,你對得起你老婆嗎?”
“你閉嘴!再瞎說我撕爛你的嘴。”
秦勇氣急敗壞,衝上來要捂住她的嘴。
電光火石間,張煦迅速做出反應,也衝了上去。
就在這時,一個低沉的男聲出現在秦勇身後。
“住手!你們在胡鬨什麼?”
秦勇頓時瞳孔地震,臉色慘白的轉身。
看到來人時腿一軟差點倒下。
“你不是出差了嗎?咋突然回來了?”
“秦勇,這是怎麼回事,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完了,小舅子叫他大名了,肯定是聽到了這個瘋女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