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穗穗從孟有容口中得知,這次的事兒是孟有容和孟安羽兩個人一起把彆人收拾了。
她並不生氣,而是覺得奇怪。
全家最不可能惹禍的兩個人竟然跟人打起來了,還被人找到家裡來了,這事兒有點意思。
走到房門口,孟穗穗打開門。
一眼就看見沙發上坐著的兩個人。
這兩人他可太熟悉了。
一個是王海江,另一個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臭不要臉的頂級選手,工友們都叫他大劉。
看到大劉,孟穗穗瞬間理解了孟宇帆和孟安羽為什麼會動手。
大劉看見孟穗穗很激動,嗓子裡不停地發出“嗯嗯嗯嗯”的聲音,應該是在罵人。
王海江連忙起身迎上孟穗穗,他一臉愁容地說。
“孟老板,你看這可怎麼辦呐?你家老大把人家胳膊和下巴都給卸了。”
卸得好。
她就知道讓女兒們跟二叔學卸骨頭肯定沒壞處,真不錯,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
孟穗穗一臉淡定地說。
“我剛回來還不知道具體情況,要不您跟我詳細說說?”
孟穗穗邊說邊走到沙發邊,一屁股坐了上去。
她沉著冷靜,舉手投足間皆是一副女主人的架勢。
王海江歎了口氣說。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就是他領導把他送過來,說是你弟弟和你家安羽把人家害成這樣的,讓你負責。”
“讓我負責?”孟穗穗反問,目光落在大劉身上,悠悠地說,“王叔,您都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就讓我負責,這樣不妥吧?”
她目光右移,落在王海江身上,“您是看著我弟弟和我大閨女長大的,您覺得他們是會主動惹禍的人嗎?”
見孟穗穗不高興了,王海江更無奈了。
他也不想趟這攤渾水,這破事兒他也不想管,但人家領導都找到他了,作為村長他不能坐視不理。
事已至此,他隻能說。
“孟老板說得對,但事情已經這樣了,要不你看在我的麵子上,幫他把胳膊和下巴安上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王叔,真不是我不給您麵子,凡事都得講個理,我相信我們家的人不會無緣無故對他這樣,他現在這樣我認為多半是因為他活該,您是領導,您不能因為咱們是一個村兒的,比較好說話,你就向著壞人。”
王海江聽了頓時頭大。
怎麼成他的不是了。
他就隻是想快點解決問題,可沒有向著壞人的意思。
不過孟穗穗說得有道理,有些事不能聽一麵之詞,還是了解清楚再做決斷比較好。
王海江試探地問,“那咱們把你家老大和孟宇帆找過來問問情況?”
孟穗穗表示,“行,我沒有意見。”
在等孟安羽和孟宇帆過來的這段時間,大劉一把哈喇子一把眼淚地哭嚎著,嘴裡一直不停地叨叨。
具體說的是啥還聽不清。
孟穗穗被吵得腦袋嗡嗡的,忍不住冷喝一聲。
“從現在開始,把你的嘴給我閉上,你要是再敢發出聲音,我就把你扔出去。”
“嗯嗯嗯,你是黑澀會啊?”
“還敢出聲?我數三個數,趕緊給我憋回去,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孟穗穗指著大劉的鼻尖惡狠狠地說完,便立刻開始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