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有容抽出手,拿著碎酒瓶使出全力朝對方的脖子刺了過去!
鋒利的尖刺瞬間刺穿皮肉。
“啊——”
伴隨著男人的一聲尖叫,孟有容拔下碎酒瓶,再次狠狠地刺了下去。
血順著傷口噴了出來,滋出很高。
誰都沒想到會發生這一幕,紛紛傻眼。
禿頭男直接嚇軟了,坐在地上驚恐地往後躲,他指著牙黃男的脖子說。
“大哥,你,你流血了!”
大肚子男像嚇傻了一樣,嘟囔道。
“臥槽,像噴泉似的。”
牙黃男聽了,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趕緊捂住脖子。
“流,流血了。”看了一眼沾滿血汙的時候,眼仁一翻,差點沒直接暈過去。
恐懼化的憤怒。
他指著孟有容大罵。
“臭婊子,你竟然敢傷我,今天老子玩死你!”
他說著彆像瘋了一樣撲過去。
與此同時,孟有容舉起手中的尖刺。
“有種就來,看看咱倆誰死!”
孟有容不知道什麼時候嘴唇破了,說話的時候牙上嘴唇上都是紅彤彤的鮮血,給她的話平添了一絲詭異和危險的氣息。
碎酒瓶抵在牙黃男的脖子上,牙黃男的咆哮戛然而止。
他舉起雙手不敢動彈,顯然是怕了。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此刻他不敢輕舉妄動。
他退後保持安全距離,驚恐地瞪大眼睛,詫異的呢喃。
“你怎麼可能還有力氣?不應該呀。”
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咒罵了一句,“媽的。”然後扭頭怨恨地看向陳紅,“你唬我,你他媽不是說給她用藥了嗎?”
陳紅也早就被這一幕驚呆了。
用酒瓶子直接往脖子上紮,這也太野太瘋狂了,孟有容的瘋樣讓她都有些害怕。
她瑟瑟發抖,心態瀕臨崩潰,急切地解釋。
“我用藥了,我真的用了!咱們這一夥的,我騙你乾什麼?所有人中我應該是最想讓她生不如死的不是嗎?你他媽問我我問誰?”
“你他媽還急眼了,那我問你現在這種情況怎麼辦?”
隨著牙黃男的劇烈動作和說話,血從他脖子上的傷口一股一股地湧出來。
他用力按著就無濟於事,血越流越多。
恐懼的情緒在不停加劇。
“老,老大你用這個按著。”
禿頭男哆哆嗦嗦地遞過一個東西,牙黃男下意識接了過來。
他瞄了一眼,頓時忍不住暴怒。
“操你爹,這他媽是什麼逼玩意兒,這能止住血嗎?你純是虎逼!”
他氣得把手裡的褲腰帶直接砸向禿頭男。
隨著他的動作又是一大股鮮血湧出。
身邊的小弟又遞過來一個疊好的毛巾,牙黃男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趕緊用毛巾按住傷口。
與此同時,誰都沒有注意到他旁邊的一個小弟被血濺到了。
他驚恐地摸了一下臉,看到手上粘糊糊的鮮血時,他嚇得邊尖叫邊在包廂裡跑了起來。
“啊啊啊!血啊,好多血,到處都是血……”
這一驚一乍的,把所有人都嚇得一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