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廳老板以為在普通人眼裡兩千塊錢已經很多了,沒想到對方不是一般人。
他咽了下唾沫,心一橫說。
“那就兩萬!沒彆的要求,就讓她報警的時候把我摘出去就行。”
“行,我去幫你問問。”
剛才孟穗穗簡單地歇了口氣,喝口水又繼續打了起來。
陳紅他們三個加上那七個男的排成一排,隨便她怎麼打都行。
哈哥走到孟穗穗身後,清了清嗓子開口。
“穗穗姐,我想跟你說點事。”
孟穗穗停了下來,擦了一下皮帶,發出啪的一聲。
她冷冷地吐出一個字。
“說。”
哈哥上前一步,湊到她耳邊。
“穗穗姐,舞廳老板願意出兩萬塊錢,求你報警的時候把他摘出去,隻要到時候你不說事情是在他的地盤上發生的就行,我覺得兩萬塊錢也行了,你覺得呢?”
兩萬塊錢就想封住她的口?
真有意思,看不起誰呢?
她在係統商城裡隨隨便便賣點東西,一天賺的錢就超過兩萬了。
她本不想在根基還不穩的情況下給自己樹敵,但這種縱容罪惡的窩點被她遇到了,而且還害了她的女兒,她實在做不到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有時候就算明知道做一些事會付出代價,她也會那樣做,不管阻力有多麼多,過程有多艱難。
哈哥見孟穗穗不說話,以為對方在思考。
他等了一會兒,聽見孟穗穗說。
“我覺得不行。”
“你嫌錢少?”
“不是,我為民除害。”
“彆啊姐,他認識喬爺,他之前也在喬爺手底下混過,要不你看在喬爺的麵子上放他一馬?而且我覺得咱最好不要樹敵,他這人挺難纏的。”
提到喬邁,孟穗穗揚了揚眉毛問。
“喬邁知道他現在乾的這些臟事兒嗎?”
此話一出,哈哥立刻閉嘴。
喬爺一直教育他們不能欺負弱小,不能乾違法的事兒。
如果喬爺知道對方搞了個地下舞廳,專門乾醃臢事兒,肯定會氣不打一處來。
哈哥低頭說,“我知道了,穗穗姐,我現在就去把你的意思告訴他。”
與此同時,舞廳門口,陳恒生叉著腰無奈地等在那。
這時,陳豪和哈哥的小弟一起走了出來。
哈哥的人一見麵就說,“裡麵說了,你如果想進去也可以,讓警察帶你一起進去。”
陳恒生驚訝地問,“他們要報警?不至於吧?我聽說不是被製止了,沒發生什麼嚴重的事嗎?都是孩子,大家坐在一起私下把事情解決了不就行了嗎?有必要鬨大?”
陳豪開口道,“我們老板也覺得沒必要報警,我們老板讓我給您帶話,希望陳老板冷靜考慮。”
對方說話態度很正常,但卻暗藏威脅。
陳恒生聽了之後,頓時心生顧慮。
誰都可以去報警,但那個人不能是他。
而且報警對他也沒好處,畢竟惹事兒的人是他這邊的。
這次的事兒這麼難解決嗎?
陳恒生問,“我大侄女咋樣了?”
陳豪說,“被打了,不過沒事兒,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