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下了車就匆匆進了搖擺舞廳。
陳豪他們竟然沒攔著。
“他是什麼身份?為什麼他可以直接進?”
“陳總不認識他?可你大侄女兒下的藥是在他手裡買的,人也是孟穗穗親自讓人去抓過來的。”
“什麼?小崽子還給人家下藥了?真是無法無天!”
陳恒生氣的原地轉圈。
陳紅這些事兒做得是真氣人,換個角度想,這個孩子確實該打。
此時,搖擺舞廳的地下包廂裡。
王麻子剛進包廂,直接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哭哭啼啼的邊拜邊磕頭。
“大哥大姐們對不起,我就是個賣藥的,不知道這件事跟你們有關係,我錯了,我給您各位磕頭,求求你們幫我一條生路,以後這個藥不賣了。”
孟穗穗拎著皮帶走過去,抬起腿,一腳把人踹翻。
“說!這個藥的原料是什麼?有沒有解藥?”
“大姐,做我們這行的,不能說原料。”
此話一出,孟穗穗沒等對方爬起來,就又抬腿補了一腳。
哈哥見狀,擼起袖子說。
“穗穗姐,不勞你親自動手,我來替你收拾這個家夥。”
說完,他騎到對方身上一頓揍。
堅硬的拳頭如雨點一樣密集地落在臉上。
王麻子的臉很快就腫成了豬頭。
“停吧。”
孟穗穗開口叫停,哈哥立刻收起拳頭,起身站到一旁。
孟穗穗居高臨下地問。
“我再問一遍,這個藥的原料是什麼?有沒有解藥?”
她聲音冷酷,讓人聽了之後背脊發寒。
王麻子被打得眼冒金星,暈頭轉向。
他反應遲鈍,爬起來爬到孟穗穗腳邊哐哐磕頭。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把賣藥掙的錢全都給你還不行嗎,我啥都不要了,嗚嗚。”
“靠,廢話真多!”
隨著哈哥的一聲咒罵。
王麻子突然脖子一涼。
他的脖子上多了一把尖刀。
嚇得他一激靈,腦子瞬間清醒。
哈哥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穗穗姐問你原料是什麼,有沒有解藥,你聾了?”
“我說我說,我全都說,這個藥是用曼陀羅做的,不需要解藥,過一段時間的藥勁過了她自然就沒事了。”
真的是曼陀羅。
那就好辦了。
曼陀羅所製的蒙汗藥並不是什麼劇毒,隻是一種迷魂藥,可以使人昏昏欲睡。
還好不是其他不好解毒的毒藥,這對老三來說可以說是不幸中的萬幸。
這種蒙汗藥的解藥也非常簡單,就是隨處可見的甘草。
古書中記載,如果誤食了曼陀羅,用甘草煮汁服用,就可以解毒。
孟穗穗扭頭看了一眼自從她來了之後就撐不住昏昏欲睡的三女兒。
當她再一次麵對包廂裡的眾人時,眼神裡對女兒的那一絲憐惜消失不見,隻剩下無儘的怨恨和冰冷。
“哈哥,我要一杯溫水。”
“好,我這就讓他們去準備。”
人也打了,氣也出了,現在就等著溫水來了,她給女兒衝一杯解藥。
至於報警什麼的,還是得她和女兒們從這兒安全出去了再說。
這畢竟是在人家舞廳老板的地盤上,要是對方狗急跳牆,跟她來個魚死網破,會平添很多麻煩。
她可以冒險,但她不能帶著女兒們一起冒險。